翌日光透过纸糊的窗子撒在床榻上,床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昨日似一场梦一样,萧蕴长舒了一口气盛锦便推门而入。
身后的侍女提着食盒,盛锦吩咐她们摆上就让她们都下去了“阿姊快试试我给你做的衣服,我命人快马去取的,前些年就做好了,只可惜你总是待在边关,你快试试。”
瞧了又瞧,只有盛锦才能绣得出这么好的图样“你做的?这种事让司衣司的人操心便算了,你……”
“司衣司做的哪有我做的好,你若喜欢我替你秀嫁衣也可,对了你可有心悦之人?”
忽然被问及婚事萧蕴茫然地瑶头,她挥地动刀戟,却是拿不得绣花针的“你也常常给陛下做这些针线活?”不自觉问题便已经脱口而出。
笑起来的盛锦眼睛像是初一的月亮,笑声更是吟吟动听“衣裳你是独一份,我只送过陛下一只香囊,阿蕴可是吃醋了,那日后我给陛下做一身就给你做两身如何?”
被反问的萧蕴躲了,小手胡乱抓着系带,三两下自己拴好取下外衫边穿好便否认“我就……就只是随口问问罢。”
“行,随口问问,阿姊快吃饭。”盛锦扯了扯她略宽大的袖子,甜糯糯地说道了句,这一顿早饭盛锦一直瞧她,她更不敢抬头看她。
这些时候盛锦总是黏着萧蕴,唯恐一不留神人跑了似的,屋子里萧蕴添柴火,盛锦想去炒菜,直接被赶了出去,她是闺中养出来娘子,做些糕点还成,哪会做饭炒菜这种事,不过盛锦起的早,菜都是一大早上去集市上买的,听隔壁婶婶说今日赶集的人多,去早了才有新鲜的。
在外头住了许久,虽说能让盛锦开心,可邹晗却害起了相思病,前些日子在朝堂之上还走神了,自家皇后跟人在外月下花娇,即便是闺中好友萧蕴,但也难免心中不自在,就这还不能同旁人抱怨,如今朝堂他未站稳根基,心腹不多,心有苦闷不得解。
快一个月了,邹晗终于忍不住,毕竟萧蕴在那日大婚之时也不看好这门婚事,他不忌惮萧家但忌惮这个萧蕴,深夜便暗自出宫去了,策马一个时辰才到,来开门的是萧蕴。
她跪下行礼后道:“陛下万福金安,星夜来访不知陛下有何贵干。”
“萧六娘子真是个趣人,无论是将士还是朕的皇后都这么信你,皇后同你赏山瞧水这么多时日,当真是姊妹情深。”萧蕴总觉得邹晗这话说得阴阳怪气,像个吃醋的小媳妇,又觉得他另有暗示“明日要接皇后回去才是。”邹晗在心里不知暗骂了多少次萧蕴,他就不该让萧蕴考虑留在京中的,特别是他知道萧蕴想棒打鸳鸯后。
翌日一早萧蕴回了边塞,留了一封信给盛锦,一觉醒来盛锦身边的人已经变成了邹晗,得知萧蕴回边关不告而别还有些生气,却又将那封信小心翼翼放进匣中,她全当是边疆事重,山河要紧。
“阿娘,爱是什么?”
“咱家阿蕴瞧上了哪个小子了?”方婳芸为萧蕴理了理衣裳,心里笑得像朵花“爱就是一个郎君与一个娘子互生爱意,想在一起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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