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阁副阁主帮他们要挟住为首黑衣人,其余黑衣人纷纷停下手,眼神充满了对这个头儿浓浓的鄙视。
为首黑衣人问:“喂!你怎么在这里?”
望月阁副阁主说:“阁主叫我来的。”
为首黑衣人想要挣扎,被樱月一巴掌拍下去,脸差点着地。
黑衣人痛的“嘶”一声,嘀咕道:“喂!你下手怎么这么狠!”
樱月不依不饶道:“快把我姐姐牌位还给我!”
黑衣人不紧不慢的说:“秋二小姐,你姐姐的牌位不在我这里。你要找牌位的话,你还也要去别的地方了。”
秋徵雨气的把平常温和形象扔一边去,大吼:“到底在哪里?!”
黑衣人临摹两可的说“我哪知道,你们自己去找呗!”
望月阁阁副阁主把他压得更紧,痛的他嘶的一声。
“好好好!我说我说!”
“快说,被给本小姐磨磨唧唧的!”
“你们先放开我!”
望月阁副阁主立即放开他。他揉揉胳膊,说:“不是还在吗,激动个什么呢?还不回去睁大眼睛找找。”
樱月着急问:“到底在那里?”
为首的黑衣人带着其余的人说:“老地方。”
殷墨临一拳过去:“说人话!”
为首黑衣人灵活躲开殷墨临一拳,殷韶雨在他身后想牵制他,可惜还是被他躲开。
“喂!青柠!该说的我白鹤羽都说了,我先带人走了!”正要带人转头就走。
“喂!”殷韶雨叫住他:“你姓白?”
白鹤羽转回头说:“哼!是啊!凭你现在的实力能撼动了江湖上的迷影吗?告辞!”
“喂!”可白玄度什么也没理他,转头就走。
樱月朝他扔一个石头正中他后背,白玄度毫不睬里。樱月气的先后扔出两个石子,全部被白玄度躲开。
“别闹了!”殷韶雨抓住她的手,阻止她道:“先处理眼下吧。”
樱月看看面前的一片狼藉,叹了口气。还是和秋徵雨他们一起整整“战场”。
忙活到大半夜,樱月打着哈欠和疲惫不堪的秋徵雨他们被宁泽涛安排在客房休息去了,殷墨临和望月阁副阁主先后离开宁府,而殷韶雨带着仲夏谢绝了宁泽涛的好意,也离开了。
他们骑着马儿,漫步在寂寥无几、一片寂静四下是风吹过酒帆的哗哗声的街道上。殷韶雨也像狩猎那夜见望月阁阁主一样,收起在樱月面前嘻嘻哈哈的样子,满脸严肃,眼里充满悲哀。
仲夏问:“殿下?”
殷韶雨回过神来,转头问:“怎么了?”
仲夏迟疑问:“殿下,您还在想那一夜?”
殷韶雨看向街道前方:“我…唉…想忘也忘不掉。”
“殿下,对不起!仲夏让您想起伤心事了。”
“没事。我现在只想好好保护青栀,和我爱的人、我身边的人。”
“殿下,隐蝶……”
殷韶雨烦躁甩甩头:“都怪他们轻举妄动,都叫了别去招惹秋芙月,一个个为了苏宁静的雇费都不怕死,害的我差点暴露身份。”
殷韶雨停了一会说:“现在隐蝶得好好管教管教了,一个个冲动个什么?”
仲夏有点尴尬:“属下失职,没能管好他们。”
仲夏带着一丝侥幸道:“可是,殿下。最后不是不仅没暴露,还重创秋芙月。多好!再说了,您不是一直对望月阁阁主不信任嘛!这一试总有一点蹊跷,让我们抓住了。”
“是啊,我真的好纳闷秋芙月跟望月阁是什么关心。如果被樱月这个小傻瓜知道这事,我拿她测试她是不是她姐姐的软肋,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我。”
“一定会的!秋二小姐一定会明白您的为她一片苦心!”
“但愿吧!这事永远不能让她知道。谁去害她,我第一个杀了他!”殷韶雨看向远方,眼底一片冷酷。
仲夏干咳一声:“殿下,听我说,您还是小心一点,千万别暴露实力。毕竟连太子都看见您为救秋二小姐,迅速出掌拍死迷影一个人。万一被传到殷莫萧耳里怎么办?”
“放心,有婶母被人陷害,他的父亲扁扁还赐死她。你觉得他还会信任他父亲吗?自然,我们都是一伙的,都是为了找到自己亲人被害真相。”
仲夏长呼一口气“那就好!我比较担心太子会害咋们。”
殷韶雨斥责他:“你想什么啊?怎么会呢。堂哥从小到大都是帮助我们四人,如果没有堂哥,我早早就死了,哪里会有今天可以抗衡殷莫萧的实力。”
“嗯嗯!殿下。只要我们可以找到当时那个小女孩,为我们作证那一夜的情景。您就可以揭下殷莫萧对世人隐瞒的了!”
“是啊,”殷韶雨感叹一句:“不知道那个小女孩还在不在?父亲在不在?母亲的遗体到底在哪儿?”
“殿下!我们总会找到的!”
“嗯嗯,现在得要抓紧时间让隐蝶的势力提高,赶上迷影。毕竟迷影的势力可是隐蝶的两倍!望月阁比迷影强的多了。”
殷韶雨向仲夏命令道:“吩咐下去,勤加锻炼,加强对外控制。在暗地里慢慢扩大势力和地盘,千万不能被人发现。望月阁啊,有一些事不可信。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才行。”
“是!属下立刻去实行!”
仲夏离开殷韶雨,在马背上的殷韶雨眼放寒光,发丝随风飘荡,衣摆在飘动。脸上是他这个年纪绝不会有的那种恨、痛苦、誓死不罢休的混杂表情。月光在他身上,使他犹如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满身怨气、眼里充满复仇神情的魔刹王!让人看的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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