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丘帆不好意思摸摸头:“忘记了嘛,秋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
秋徴雨冷笑一声不想理他,樱月听过殷韶雨说过闾丘帆“桀骜不驯、不好好读书、天天变着法闯祸的花花公子的闲人。闾丘辰和闾丘昀还忍住不打他,白静檀是往死里打的那种。谁劝都没用。不过他很听白静檀的话,基本上白静檀说东,他绝对不往西。每次白静檀回来,他绝对第一个跑去找她。”
樱月:“你怎么不去陪你皇姐?“
闾丘帆焉了吧唧:“有人抢先陪她了。那个人叫我不要烦他们。”
樱月:“谁啊?胆子好肥啊!”
闾丘帆带哭腔道:“还能是谁啊!就是那个穿紫带黑那个男的,在我们三兄弟面前晃!秋公子,你能不能帮我赶走他啊?!”
秋徴雨模仿白静檀三无神情:“赶不了。”
“为什么啊?”
秋徴雨拿起一本随手一番:“那是副阁主,赶不了。”
樱月无语看着闾丘帆:“好歹一个男人,能不能别哭的梨花带雨啊?”
闾丘帆:“我有吗?”
秋徴雨抓着那本书站了起来:“总算找到了”终于看了闾丘帆一眼,“有。”
闾丘帆:……
等闾丘帆带兄妹两人来木樨院时候,樱月整个人傻了。
“殷?殷志?!”
殷韶雨在院子里石桌子上闷闷磕着瓜子,殷青栀在做在一旁发呆。殷墨临看上去很想说什么,但什么都没说。苏宁静抱着殷慕华给白静檀看着,两个人在殷韶雨兄妹一旁逗着殷慕华。殷志在倚着一棵木樨树下听着叽叽喳喳的殷幻烟的话,春风拂面般关注着一颦一笑的白静檀。
“秋二小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樱月:“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样?”殷韶雨磕着瓜子闷闷道:“他昨天晚上来的,说是陪朋友。”
秋徴雨懒得多说:“药呢?赶紧的,快点。”
殷志慢悠悠道:“早就给曼夕了,就你那速度慢死了。”
曼夕端着药出现在众人面前:“阁主、副阁主,药好了。”
秋徴雨:……
殷志接过药走向白静檀道:“好了,阁主。您该喝药了。”
闾丘帆一脸惊愕道:“你找了?”
殷志笑了笑:“当然,小意思。”
殷韶雨挖苦道:“你明明把自家国宝给盗了,还好意思说小意思?还要不要脸?”
殷志顺理成章在白静檀身边空着一个位置坐下,无视殷韶雨。白静檀排斥性的远离殷志,秋徴雨在一边道:“她不记得你了。”
殷志:“我知道了,谢谢提醒。”
闾丘帆跑过来护着白静檀:“哎哎哎,你想干嘛?你想对我姐做什么?”
秋徴雨:“闾丘帆你别吵!快让开,这药得趁温喝,喝完得让她睡一觉有助于回复。”
闾丘帆:“我不信!万一是毒药呢?我姐她…”
“六弟,让开!”
所有人往外一看是闾丘辰和闾丘昀兄弟两人跨过门槛来了。
“三皇兄!”
白静檀在闾丘帆身后一言不发,闾丘辰拉着白静檀道:“没事的,喝一下就没事了。”
白静檀“哦”了一声,接过殷志手里的药顿顿喝下去。不知道药里面放了什么东西,白静檀喝完后昏昏沉沉,没一会儿功夫倒在殷志怀里。殷志顺理成章抱着白静檀和曼夕一起进白静檀寝殿去了。
秋徴雨眼里意味不明,黑着脸离开他们。樱月和殷幻烟知道,秋徴雨真的生气了。
闾丘昀在秋徴雨离开后不久也跟着离开。闾丘辰:“放心,四弟去开导秋公子了。
樱月打着啰嗦一句:“这两人怎么就这么…?”
殷韶雨来了兴致道:“我虽然不是望月阁的,但他们两个查过一二。听说秋徴雨和殷志是为爱进望月阁的,据说两个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气的白静檀直接放狠话。谁没她允许敢在组织来一场风花雪月的,轻则永远逐出望月阁,重则死下她乌木铁珠软剑扇下。他们两个就彻底没动静了。”
“可能最近白静檀状态不好,那两个就有一点……放飞自我了。”
樱月:……
毕竟白静檀打人是真的狠。
六天后。
白静檀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浑身都是久睡的疼痛感。眨眨眼看清梁上装饰物,自言自语道:“这是在那啊?我在那里?”
“阁主!”许久未见主子、守在床边的夕雾呜咽起来:“阁主您终于醒了,我们都怕副阁主拿错药了。夕雾怕阁主您不要我们了呜哇哇哇哇哇哇……”
白静檀慢慢起身,抱着淘淘大哭的夕雾安慰道:“哭什么呐,我不是没事吗?有什么好哭的是吧?好了好了乖,你可是跟着我最久的一个,我丢谁不要丢下你。”
“阁主!我勒?”青柠打门窜出来,两眼泪汪汪:“阁主,您是不是不要青柠了?!”
白静檀吓一激灵:完了,大意了。
闾丘帆也出现道:“皇~姐~”
青柠两眼泪汪汪瞬间消失,眼神也变的凶神煞气对闾丘帆说:“给我一边去,别吵阁主!”
闾丘哭的稀里哗啦:“皇姐!”扑到白静檀塌前指着青柠,“姐,她凶我。”
白静檀才不安慰他,直接来了个五连问:“夫子叫你读的书读了吗?夫子布置的功课做了吗?考试过了吗?你是不是闲着慌?想找打是吗?”
闾丘帆:“姐…”
白静檀指着门:“不想被我打一顿,赶紧回去给我做完在过来!”
闾丘帆一下子没影了。
小剧场《每个人最怕谁》
闾丘帆:我怕我姐打我呜呜呜……
秋樱月:我怕我哥和我姐……
殷韶雨:我怕大舅子和大姨子……
殷青栀:比较怕白阁主
青柠:我怕阁主发火……
望月阁全体成员:加一
白静檀:我有那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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