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几年耽于享乐、不务正业,早就没了拼搏向上的勇气和决心,只想躺在功劳簿上奢靡享受,不思进取。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无权无势被人欺压,故而只想多分点钱在手中,以维持他后半生的荣华富贵、醉生梦死。
于是他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在心中百转千回,最终色厉内茬的说道。
齐老爷:天知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会不会使什么坏、做什么恶,我必须把我老张家家主请过来作证,让他秉公办事,省得你独断专行、欺我势弱。
齐夫人听见曾经和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年的枕边人居然说出如此刻薄的话语,不由得悲从中来。
她不想再假装冷若冰霜、心如止水,直截了当、斩钉截铁的说出深埋心中的话。
齐夫人:张启生,我自问我齐家一家对你不薄,爹爹在世时对你百般提携、千般呵护。
齐夫人:我齐止戈也尊你重你,第一眼看到你就芳心暗许、此情不渝。
齐夫人:我们这二十年的夫妻情分也并非虚无,你究竟对我们齐家有何不满,为何前恭后倨、忘恩负义?
生性凉薄的张启生听到齐夫人这番真心实意的话语却没有半分感动,反而恶狠狠的说道。
齐老爷:齐止戈,你竟然还敢说你齐家对我恩同再造、情深义重?你难道不知我这一生竟皆毁于你手?
齐老爷:想我张启生年少成名、前途似锦,家里早已为我定下一门亲事。
齐老爷:我那未过门的妻子红莺年方十六,生得温婉贤淑、姿容秀丽,原想等我中举之后荣耀归家就顺利成婚。
齐老爷:没想到我在街头被你这迟迟嫁不出去的太师爱女偶遇,你见我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便心生爱慕,竟求你父让我入赘齐家。
齐老爷:想我堂堂七尺男儿,心中藏有朗朗乾坤、万里河山,本想悬壶济世、大展拳脚。
齐老爷:未料却被你父权势所迫,改名换姓入赘齐府。
齐老爷:让我从此成为你这性情孤僻、暴躁易怒大小姐的手中玩物,被世人不齿。
齐老爷:我父母早逝,懦弱胆小的长兄畏惧你父淫威,不经我同意私自前往红莺家退婚,要求红莺父兄立下永远不许私自找我的字据。
齐老爷:吾妻红莺性情刚烈,腹中本已怀了我的麟儿三月有余。没想到竟然遭此奇耻大辱,一时想不开三尺红绫吊死在自家房梁。
齐夫人听到这里犹如晴天霹雳炸响在耳边,把她炸得魂飞魄散、惊惧万分。
她万万没想到当年因为自己的真心爱慕一见倾心,竟然害死了齐老爷未过门的妻子和腹中麟儿,自己和那些欺男霸女的街头恶霸又有何区别?
她刚想诚心诚意的向齐老爷道个歉,说明自己并不清楚此事,也并非有意害死那对可怜的母子。
没想到陷入自己悲惨过去里面的齐老爷完全没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又说出一通让她心情郁结、羞愤欲死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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