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养殿外。
刚下早朝,西门嘉闻身边的首领太监清络就风风火火地准备禀告事宜。
“哎?那不是清络公公吗?”一个小宫女看到清络急急忙忙地走过,跟身旁的一个小太监说道。
“是啊!怎么走的这么急?”小太监接过话。
“许是出了什么事了。”宫女猜想道。
“皇宫里能出什么事,要出事,也就只有那位主儿了。”小太监继续深入分析。
“你是说……”宫女低声想要说出名字。
“都打扫好了吗就在这里嚼舌根,小心我师哥知道扒了你们的皮!”首领太监清络的师弟二等太监清𦈡咳嗽一声提醒道。
“是。”小宫女和小太监低头恭敬地行礼然后继续干活。
清𦈡看着清络进了天养殿,若有所思。
天养殿内。
“什么?储秀宫出事了?!”刚刚下早朝的西门嘉闻才脱下繁重的冠服,打算批折子,听了清络的禀告,顿时拍案而起,顾不得整理威仪,急忙向储秀宫赶去,倒不是真的有多担心,但这种趁虚而入,既可以表忠心,又可以借机关怀的事情,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先。
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储秀宫有史以来头一次这么热闹,集结各国王爷重臣,都想第一时间见到冰卿嘘寒问暖。
冰卿的院子不小,可他们一来,倒显得院子太小了,一个两个都不肯先坐下来,生怕失去了见冰卿的机会。
冰卿黑瞳暗淡,无精打采,看起来浑身无力,头上还缠着绷带,身上穿着轻棉寝衣,在床上半倚着垫子坐着,戴着白色的面纱也遮不住整个人的疲惫和憔悴。
七女们都去疗伤了,白琅和翼羽暂时照料冰卿,翼羽守在房间门外的一定距离不让人进来也不让人偷听谈话。
白琅端着药坐在床边,气道:“不是很厉害吗?不是身边人才辈出吗?怎么我一不在,你就成这模样了?”
冰卿摘下面纱,准备接过白琅手中的药碗,但她却没有力气,手臂都抬不起来,药差点撒了,她抬起头轻声笑道:“白琅哥,我错啦!”
“这个时候倒是认错了,当时怎么连个信号也不舍得发?”白琅捏紧碗边才保住了药,不禁抬起了手,想要打冰卿一下解气。
“错啦错啦!”冰卿闭眼低头,瑟缩躲避。
白琅的手落下,从打变成了抚摸,摸着冰卿头上的纱布,他不禁心疼道:“不论是杀戮的天谴,还是反噬的苦楚,让我来承受就好了,你只需要像小时候一样躲在我身后就可以了,知道吗?”
“知道啦,这次是忘了,下次一定!”冰卿吐了吐舌头,刚准备举起手臂发誓就牵动了伤口,“嘶”了一声。
白琅也不忍心再多说什么,忙吹了吹勺中温热的药,朝着冰卿嘴边喂了过去:“你好好休息,别乱动,我来喂你喝。”
“谢谢白琅哥!”冰卿笑着喝下了药,顿时一脸吃了苦瓜的表情。
“突然好想念小蓝的药丸和小什的奶茶。”冰卿一脸委屈地说。
“还说呢,要不是你判断失误,她们都不会受伤。”白琅心直口快,刚说完就后悔了,忙小心翼翼地观察冰卿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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