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与蒙面男子对视片刻后,两人就出手打了起来。面具男人一招招的直接想把浅浅置于死地。浅浅顿时明白了,这个男子才是真正的毒源。他的战斗力太强,一个男子再强,武功也不会有这样大的力度。还有他身上的气味明显的是药的气味。
浅浅尽量把他往塔里引,怕他伤害到六郎他们。六郎看到女子们全都被救走了,就来找浅浅。看到浅浅与人在打,赶紧过来帮忙。浅浅怕伤到六郎,就把药方给他说:“你快去把方子交给隐修,让他赶紧去做解药。我会想办法把这个人困在这里,相信我。”浅浅一下就把六郎推出了塔外,自己就把塔门关上了。
浅浅在交手过程中,把银针插入面具男子的几处大穴上,男子行动立刻减慢了。浅浅趁这时候给了男子一掌,男子一下栽倒在地。眼看大火马上就烧到这里了,少,浅浅就准备走,却被男子一把抱住脚说:“救救我,我不想死,”浅浅起了怜悯之心把他面具摘下来一看,这个男子竟然是潘豹,潘仁美的儿子。
浅浅把潘豹带出来后,潘豹一直在吐血,浅浅一把脉才知道他这是身体受不住毒源,把毒素都吐出来了,只剩下一些在体内,浅浅便打消了杀他的想法。“浅浅,浅浅,你在哪里?”听到六郎的呼唤,浅浅刚要应声就被潘豹打昏了。
六郎看到浅浅昏在地上,赶紧把她抱回了府中。知道她没事后,才放心。浅浅醒后,第一件事就去看那些女人。六郎赶紧跟着浅浅来到了一个房间里。
正好杨业他们都在,隐修和崔先生正在给这些女子解毒,浅浅对隐修说:“怎么样,有解药了吗?”,崔先生说:“我们试了几种解药都不管用,明明是按他的毒方研制的解药。”六郎说:“那是不是里面还有什么东西,他没写在方子里呢?”“有这个可能,”七郎说。
浅浅说:“凝裳在哪里,把她找来。”不一会,凝裳来了。浅浅说:“凝裳,你有发现她们喝药之前或者之后还做了什么吗?”凝裳想了想说:“我记得, 她们喝完药之后。就有人把一个黑色小虫子放到她们的胳膊上咬她们。”
“是黑蚕,它可以伤害人的神经,让人变得神志不清。”浅浅说,隐修也点点头说:“对,可是怎么解黑蚕的毒就是个问题了,据我所知还没有中了黑蚕的毒能活下来的人。”
“不好了,不好了,”三郎从外面跑进来说:“爹,不好了,耶律邪带人在城门口布下了阵法,而且他只带了五百人,我感觉他有阴谋。”龙婆听到后对浅浅说:“幸好,你让六郎把宝剑拿来了。”浅浅点点头。
众人很奇怪,三嫂就对浅浅说:“别卖关子了,快说,你有办法破阵吗?”浅浅说:“我想他们布的阵应该是天雷地火阵,而破阵的重点就是这两把宝剑。”七郎赶紧就把宝剑拿过来,伸手就抽出了莫邪剑说:“真是好剑。”七嫂也过来拿起干将剑也抽出来却看到剑竟然没有开封。“这是怎么回事,剑要开封才能用呀”四嫂说。
崔先生说:“传说当年莫邪为给剑开封用莫邪剑刺进了自己身体后,干将就把干将剑藏起来,不再让让莫邪给剑开封。只是现在如何为干将剑开封我也不知道,”说完看了浅浅一眼,浅浅与崔先生的眼神交流,被杨夫人看到了,她知道浅浅是有办法的。想不出来办法,大家就回去休息了。
浅浅和六郎回到房间后,六郎把干将莫邪剑放到桌子上后准备拿换洗衣服去别的房间休息。浅浅却从身后一把抱住了他,靠在他的背上说:“不要走,留下来吧,我不想一个人,”六郎很吃惊浅浅不是不想理自己吗,于是说:“浅浅,你……你……”,浅浅松开手来到他的面前踮起脚朝六郎的唇吻了一下柔柔的说:“我爱你,六郎,我想你。”
浅浅于是接着吻上了六郎的唇,六郎觉得浅浅有些反常,但是浅浅能回来自己是很开心的。六郎把手中的衣服扔下,双手抱住了浅浅加深了这个吻。思念了这么久的人就在怀中,苦苦想念的妻子回来了,六郎控制不住自己要喷发的情感。抱起浅浅往床前走去。芙蓉帐暖度春宵,这一夜两人极近缠绵。浅浅也放下了所有彻底沦陷在六郎的温柔中…………
月亮怕羞的躲在了云里,等到了深夜时分,六郎转过身来想把浅浅拥入怀中,结果一摸旁边空荡荡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马上下床点亮了蜡烛,在屋里叫:“浅浅,浅浅…,”突然看到窗外有个黑衣人一闪,六郎以为浅浅被黑衣人掳走了六郎拿起来桌子上的干将剑就冲出去了。看到黑衣人手中还拿着莫邪剑就问:“你是谁,把浅浅弄到哪里去了?”于是和黑衣人打起来了。
几招过后,黑衣人有些招架不住,六郎一剑就刺入黑衣人的胸口,只听黑衣人:“啊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六郎听着像浅浅的声音,连忙说:“浅浅是你吗?”,六郎走过来挑开了黑衣人的面纱后,发现真的是浅浅,一把抱住她说:“浅浅,你怎么样,你为什么不说话还要与我打起来?”,这时候杨家众人也赶过来了,浅浅躺在六郎怀中说:“傻子,不这样怎么能让你给干将剑开封呢,只有你拿剑才能开封的。”
“干将莫邪剑都需要至阴之血才能开封,而且必须是夫妻俩人手拿剑开封。当年,干将知道要为干将剑开封就要亲手伤害自己妻子,他做不到,他怕莫邪这么做就把剑藏起来了。而且至阴之血必须是挚情之血,两人必须有情,所以浅浅只能这么做。
六郎抱住浅浅说:“你怎么那么傻,你要吓死我是不是?我要收不住剑怎么办,你要让我后悔一辈子吗?”浅浅流着泪说:“为了你,我愿意做一切,包括献出生命,”六郎听后把浅浅抱在怀里,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就这样浅浅和六郎的泪水相继掉在了干将剑上。没想到干将剑竟然发出一阵白光后,自己竟然开封了。
崔先生拍手说:“挚情之血,挚情之泪二者缺一不可。有情人终成眷属呀。”六郎和浅浅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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