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出来一直不停的寻找浅浅,他就不该离开她,本来就有不好的预感,为什么要离开她呢,六郎站在雨中,这雨整整下了三天了,仿佛在为浅浅哭泣。六郎抬头望天,心中悲痛欲绝,无力的跪在地上嘶吼起来。以前他去找她,总会找到她,这次却是真的要失去她了。
天波府的人,从白天找到了晚上也没找到,七郎带着人找到六郎说:“六哥,不要找了,已经找了一天了,陆大哥这两天也一直在派人找。六嫂,她也许是不想被找到,也许被人救了。我们先回去吧,你从剿匪到现在还没休息过呢。”
六郎甩开七郎的手说:“你们不用管我,你带人先回去,我要再去找找。”说完就向前走去,走了几步后,突然捂住胸口一口血喷出来,身体就向前倒去了。七郎见状赶紧上前接住了六郎,六郎已经昏过去了,可是口中一直在说:“我要去找浅浅,浅浅你等我,等我。”
七郎与天波府众人把六郎带回了府中,杨夫人赶紧把钟大夫请来为六郎查看情况。钟大夫为六郎诊脉后对杨业与夫人说:“将军,夫人,六少爷是过度劳累,急火攻心加上心里受到刺激,才昏倒的。吃几服药就好了。可是心里的病,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
两个时辰后,六郎逐渐醒过来了,立刻起身要去找浅浅,被叶菲絮拦住说:“六郎,你的身体还没好,要好好休息的,”六郎一把推开她,来到了正厅,却看到了众人都在,还有智善大师和胡大夫,给浅浅安胎的钟大夫也在。
杨业看到六郎来了说 :“六郎,天波府的人,我又派出去找了,你先来听听他们的说法,不管怎样,都要把事情弄清楚。”六郎来到正厅里,浑身散发着肃杀的冷气对钟大夫说:“钟大夫,你说实话,浅浅的身孕到底几个月?”
钟大夫被吓的说:“六少爷,郡主的身孕的确是七个月,郡主出事前几天我刚为她把过脉,我敢用我的项上人头保证我说的是实话。”六郎听完把目光转向胡大夫说:“那你怎么说,是足月了吗?”,这个胡大夫一听立刻跪下来,颤抖的说:“我……我…我是被人逼的,是有人让我这么说的,我虽然受过杨家的恩惠,可是有人拿老婆孩子的性命威胁我,我没办法啊。将军,夫人,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杨家啊。
七郎一把抓住他的衣服说:“是谁逼你的,是谁?”,胡大夫说:“是…是……”,没说完七郎就发现他竟然死了,一看他的后脑上插有一根针。立刻冲出正厅,但是查看了四周并没有人。明显有人杀人灭口了。
胡大夫虽然没说出幕后主使,但是还了浅浅清白。智善大师说:“阿弥陀佛,老衲也无意中害了两条人命啊,都怪老衲没多说几句。六郎本是天狼星下凡,天狼星身边出现了天煞孤星,但是也有一颗紫微星来守护天狼星,只是这颗星还不明显。”郡主命主东方,所谓紫气东来,正是紫薇星。何况六郎与郡主都是青鸾火凤玉佩此生认定的主人,郡主怎么也不会害六郎的。
“对啊,浅浅在战场上几次都救了六郎,百水城的毒还有那西域女子都是浅浅帮助的。这次与辽国比试,不管是文比还是武试也都是浅浅出谋划策才胜利的。”四嫂说。
杨夫人听完,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她竟然把儿媳妇和孙子害了,浅浅生产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有叫稳婆,浅浅苦苦求她救孩子,她还将她赶出府去。浅浅刚生完孩子就在冰冷的雨中淋着,这三天可是都下着大雨。想到这里突然给六郎跪下了,痛苦的哭着说:“六郎,娘对不起你。对不起浅浅,都是娘的错,是娘亲糊涂了,把这么好的儿媳妇给害了,把天波府第一个孩子也害了,我对不起杨家的列祖列宗。”
大嫂和三嫂陪杨夫人跪下来说:“娘,不是你的错,你听说爹和六郎,七郎出事了,是被悲痛冲昏了,不是你的错,”这时候,五嫂也跪下来哭着对六郎说:“六郎,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把欧阳依雪告诉我浅浅的事情告诉娘,娘也不会把天煞孤星与浅浅联系在一起。是我害了浅浅和孩子。要怪就怪我吧。”
六郎也无力的跪下来,眼神充满了哀伤说:“现在说是谁的错也没有意义了。我怪不怪谁,浅浅和孩子也不会回来,事实如此,我也不想追究了。说到底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把她娶回来,她跟了我之后从来都没过上好日子。娘,五嫂,你们起来吧,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浅浅找回来。”
众人把杨夫人和五嫂扶起来说:“现在我们去把浅浅找回来。”
焦赞和孟良焦急的跑进来说:“将军,夫人,有浅浅的消息了。就在刚才听一个砍柴的樵夫说他见过浅浅,看到浅浅往无泪崖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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