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儿!”她进门大喊。符宗人看到她吵吵闹闹地来,示意帝姬小点声,她看宫阙一直躺在床上,不免伤心,坐在她床前一直看守到天亮,南溪山和符沉也在她身边陪着她。
她舒展着倦意打了个哈欠,符沉拍拍她的肩劝她休息一会儿,不小心瞄到她宽松衣领下的印记,及时转头,不敢在觊觎半分,可还是常常浮现在脑海。符沉扶着帝姬的腰靠在他怀里眯一会,之后帝姬便去月暇庭看望白瞳了。
除年给帝姬开门后,她站在床边:“朕来看你了,白瞳。”
就这?没有其他的话吗,关心关心他之类的,或者感谢。“你好些了吗?”果然,得按常理出牌,他假装脆弱地答道:“没有,好疼啊。”
帝姬端起那碗深到发黑的药,盛起一勺吹了又吹,喂到他嘴边,“喝吧,不烫了。”体贴入微的关照让他心生暖意,乖乖地喝下整整一碗。
“朕还有公务要办,除年照顾好白瞳,朕先走了。”除年恭敬地目睹她离去的背影,不解地问:“大人不是说早就好了吗,为何还要装得陛下的欢心?”
“切,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他遮口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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