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丘山上风起雨飘来报:东西被一个白衣男子抢走了。
“什么?”傅玉书和宁王皆大惊。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欺骗本王呢?”宁王面色铁青。
“宁王,”傅玉书也生气了,“我不是你,我跟你不一样,我绝不会拿我心爱之人的性命做赌注。”
章羽韶看着傅玉书的神色,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那白衣男子长什么样?”傅玉书转头对风起雨飘道。
“像是宫里的人,”风起雨飘回忆道,“他腰间的玉佩,只有皇子才能携带。”
“哼!”傅玉书冷笑,面向宁王,“宁王,看来,是你的好侄儿秦王拿走了你想要的东西。”
宁王回过头来,大发雷霆:“傅玉书,你现在最好仔细想想,还有什么办法能救你的心爱之人。”
宁王说着看向章羽韶,怒火中烧。
傅玉书对章羽韶道:“山主,你可还记得我送给你的那首王勃的诗?”
章羽韶道:“那首诗,现在宁王已经拿到了。”
傅玉书面色一变,转头面向宁王:“宁王,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可那幅诗作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用处,根本看不出任何玄机,本王要的是亲笔!”宁王依旧不依不饶。
“亲笔诗作已经被秦王拿走了,你想要的话,只能去找他了。”傅玉书撇了撇嘴。
宁王努力压抑着心中几欲爆发的怒火:“看来,谷主是不想救章山主了。”
叶子飞花的剑已经对准了章羽韶的脖颈。
“你敢?”傅玉书气急,看着身处危险的章羽韶不得已道,“好,我可以告诉你那幅亲笔诗作的玄机所在。”
“说。”宁王背着手,连看都不看傅玉书一眼。
“那一整篇文章上,只有‘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那句,被王勃用笔加粗了,很明显。”傅玉书斜眼看着宁王道。
宁王回过身来:“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本王呢?”
此时傅玉书也面向宁王,不再客气:“宁王还真是多疑啊!只是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又为什么还要问呢?”
宁王看着傅玉书决绝的眼神,突然笑了:“谷主,本王愿意相信你,本王也很希望,将来谷主能够成为威震天下的武林盟主。”
宁王言外之意,无非是在告诉傅玉书,除了自己,他无可依附,想要倒戈去帮秦王是绝对不可能的。
“哼,”傅玉书再次冷笑,“你放心,秦王就算是拿到了那幅亲笔诗作,也未必能轻易参透其中的玄机,我能告诉你的是,你现在掌握的情报,比他掌握的可精确多了。”
“哦?”宁王露出一丝微笑,“谷主难道,对那幅诗作动了手脚?”
“是又如何?只可惜啊,我本来是想要用来对付宁王你的,既然让秦王拿走了,也许,是老天爷都在帮你吧!”傅玉书也笑了。
“很好,如果本王这局能赢,谷主定然是第一功臣。”宁王转身,“叶子飞花!”
叶子飞花会意,三两下给章羽韶解了穴。
宁王等三人一跃而起,飞过桃林,准备下山。
而此时此刻,风尘仆仆的陶甘回到章丘山下,只看见杜镜一人,便听从秦王的命令带着杜镜上山一探究竟,二人恰巧碰见了宁王,陶甘只看到了宁王的一个背影,他正带着叶子飞花匆匆离开。
章丘山顶上,傅玉书刚刚从宁王手中救下章羽韶。
“你没事吧?”傅玉书关切地问道。
“没事,只不过是点了个穴而已,身体有点麻,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其实,我看得出来,宁王他根本就没打算伤害我。”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伤害你?”
“因为如果他伤了我,有人不会放过他。”章羽韶看着傅玉书,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突然面带微笑道,“但是,我还是很感谢你能救我。”
“说什么呢?我当然得救你了,”傅玉书说着捋了捋章羽韶额前略显凌乱的发丝,“他们的权力纷争,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对我而言,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
章羽韶低头笑了,她轻轻地把头埋在了傅玉书的怀里,醒来的小桃小月看到此情此景,急忙找借口离开了。
即使宁王压根没有打算伤害章羽韶,但傅玉书还是将情报一丝不差地告诉了宁王,因为他根本就不敢赌,此刻怀里的人,对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宁王没有真的伤害章羽韶,因为他也同样不敢赌,如果伤害了章羽韶,灵玉会有多恨他。也许冥冥之中,他早已分不清自己对灵玉到底有没有男女之情了。
傅玉书把章羽韶抱得更紧了些,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章羽韶低着头,如花的脸庞上红晕散去。
秦王和陶甘杜镜等人会合,拿到王勃亲笔诗作的他们雇了辆马车后,急速回京。
邵年被傅玉书的人围困逍遥谷,拼死一搏才得以全身而退。
宁王也带着叶子飞花快速回到了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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