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断的顾昀北剑眉微蹙,看着满脸都写着不善。
“吩咐下去,绪嫔胆大妄为顶撞朕,禁足一月以示惩戒。”说这话的顾昀北也是平平淡淡的,还有几分冷漠。此刻的我也并不能察觉他心中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事情,跪在原地的我庆幸这件事情没有牵连苏时音和闵美人倒算是件好事。
回头想想,关禁闭的话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出宫去玩了!
“嫔妾多谢陛下饶恕。”
令我非常不解的是,当我正常说完这话的时候,顾昀北那满脸不得已的面孔死死地盯了我片刻。见我之后没有什么要补充或者是解释的话,犹豫后道:“绪嫔不懂规矩,是该教教规矩的了。”
说完这话,顾昀北甩袖头也不回的离开此地。脚步快捷,似乎是真的生气了。听到吩咐的任昌德连连应下,看着顾昀北逐渐远去的身影,离开前给面前的我留了句话。
“娘娘当真是玩得有点过了,御赐之物怎能转赠他人?”
“您这是视恩典不敬,可罚重罪的!”任昌德仓皇说完,就好像这重罪是罚在他的身上。反倒是我这个被禁足的妃子,本来什么都不愁。但正因为顾昀北寻思派个女官过来教我规矩,也不清楚女官的出现会不会影响我出宫玩。
“大人莫说这话,这几日陛下常常来梵音宫,我也是在为陛下坐打算。”
“皇帝因专宠后宫妃子导致朝野动荡的事情又不知没有过,我晓得陛下身上的难处。”
我抬眸左右看了看这空荡荡之后自己一个人住的梵音宫道:“您也不瞧瞧陛下召我侍寝待在这梵音宫多长时间了。”之后目光又堪忧的落在着急的内官身上接着说“陛下乃是南微天子,自然是得雨露均沾才是。”
我笑盈盈的解释我自己此番所作所为的原因,其实这些只不过是我临时编出来的说辞而已。看任昌德这狐疑的眼神似乎还真有几分相信了我的鬼话,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平和了不少。
“娘娘是在替陛下担心?”他狐疑的看着在面前起身后坐下的我,我端起旁边桌子上的热茶往嘴里送了一口后接着道。
“自然,我自诩识时务者为俊杰。”
“大人侍奉在陛下身边必然也是有这样的想法。”
“我只希望大人知道这些事情之后千万不要告诉陛下才是。”我好声好气的编了这么多废话出来解释给眼前的任昌德,但眼前人终归是顾昀北身边的人,也不好说他会不会将今天我说的事情说出去。
任昌德原地叹了口气,看着我这张脸似乎非常无奈。
“说真的老奴也坦白一件事情给娘娘吧,其实老奴是不少见陛下对诸多娘娘恩宠的。”
“陛下此前曾有几位受过专宠的妃子,可惜的是那几位妃子除了现在的皇贵妃娘娘之外没一个成功活下来的。”
“礼部的女官大人明日便会来梵音宫教导娘娘礼仪,老奴就先告辞了。”任昌德意识到自己今天说的话有点多了,一脸无奈的冲我作揖后,转身就离开了梵音宫。
坐在椅子上的我有点恍惚,不明白任昌德说出口的那些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顾昀北这个种马有三宫六院就算了,还有好几个专宠。什么现在除了苏时徽之外没一个活下来的妃子,这也让我对这个人物产生了新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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