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我走到院子门口那两个侍卫给我行了个礼后就站在那里。辛辛苦苦的说了这么多的苦话,也都被他们当成耳边风了。
真是晦气!
“绪主子,您想不想出宫?”
说这话的正是每日往扶霜居送饭的内务府宫女,那宫女能说会道的。或许是察觉到我没事就往院门口,整天嚎叫想要出去的缘故,所以才会冒着被革职的风险过来。
“难不成你有好的法子?”察觉那人巧舌如簧,我警惕之间也有些意味深长。
送饭宫女的这番话彻底的点燃了沉寂已久的我,我兴致浓浓的询问那人姓甚名谁。就连凌祈都有几分被闷坏的意思,警惕的凑过来。
“奴婢名叫陈烟,宫里都喊奴婢陈娘,主子也可以如此喊奴婢。”陈烟笑得和善,有几分大大咧咧的性格,为了保持矜持还是掩面强忍心中激烈心情。
陈烟到也是个开门见山性格的人,开口就说起自己在宫中能干些什么:“奴婢自小就在宫中长大,知道这里有处能通向宫外的暗流。”
她尽量压低自己发出的尖锐说话声,当我和凌祈听到可以出去之后。凌祈开心的不得了,我也高兴的恨不得表演个心肌梗塞。
“主子若是真的有意想要出宫去瞧瞧的话,不如那些值钱的东西交给奴婢换些盘缠,届时也可以留到出宫是玩乐用。”
我撇撇嘴,自己倒也不亏。扭头就兴高采烈的将凌祈拉旁边去询问起扶霜居自己的陪嫁还剩下多少,凌祈直接当着我的面伸出了五个手指。瞧见凌祈这么个模样后我领会意思,以防万一,我还是先往那个叫陈烟的内务府宫女身上投了点陪嫁进去。
若是真的能从陈烟这条渠道上换钱的话,这样的成就等同于发现新大陆啊!我心中暗暗窃喜,至少这件事情没有被顾昀北知道。
劝说多遍自己后,最终还是将两支精致定做无双的发簪投到了陈烟的身上。虽然心有不舍,但想到要是这件事情若是成了的话,就算是做梦都能被笑醒。
陈烟留下午膳之后,就拿着我投在她身上的两件发簪离开的这里。我握着身边凌祈的手,看着陈烟远去的身影,最终还是转身进屋去吃午膳去了。
“主子,您不害怕那人是皇贵妃娘娘派过来的人吗 ?”我吃着陈烟奉承的丰盛午餐,身边硬是要站着的凌祈突然开口。
当时我的嘴里还咬着块鲜嫩的鱼肉,听到凌祈这么说差点没把鱼骨给吞下肚子去。
虽然有所怀疑,但是我感觉这种可能并不大。自从我被禁足,那名叫陈烟的宫女就过来送三餐。以防苏时徽会趁着我禁足的时候毒死,凌祈总是会将从桑池带过来的祖传银针,用银针将陈烟送过来的膳食通通都探一遍,也没见膳食里面有毒。
要苏时徽真的在我的饭菜里下毒的话孤寂我早就死了,还用得着现在被禁足在这里预防她嘛。
“试试看嘛,瞧陈烟那张嘴,瞧着就给人一种能说会道的感觉。”
“想必在做生意上,肯定更胜别人一筹。”被凌祈出口话题顿住的我,继续握起筷子就往那碟糖醋鱼伸去,夹了块少骨的鱼肉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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