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努力强撑着意识想要爬起来,但浑身上下就好像是被抽走力气似的,软绵绵的。打了两个醉嗝后之内就倒地不起了,两眼一黑,只听到耳畔传来阵阵脚步声。
本来以为喝个酒也没什么要事,早知道就好好的问问冤种系统了。结果大早上两眼一睁就发现自己被人送回了扶霜居内,身上的衣衫也被人换下。脑壳阵阵刺痛令我不得不去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干脆就直接把凌祈给找来了。
大早上的凌祈照常给我端来治心脏病的褐色汤药,大老远的就活生生的把我给熏到了。虽然汤药旁边还放着一小罐解苦的蜜饯,都没能让我自愿服药。
“主子,奴婢辛辛苦苦煎的药。”
“国君嘱咐奴婢每日给主子服下,此事事关主子心疾,奴婢可不能懈怠。”凌祈照常把那碗治心疾等我汤药端到我的面前,面色狰狞的我呆滞的看着汤药,咽了咽口水更加难堪。
自从进宫自己被封了贵人,凌祈就把自己皇兄慕赤称为“国君”了。听着虽然倒是疏远不少,就连梵墨也是如此。
我同凌祈询问起凌晨发生的事情,凌祈却告诉我。凌晨时候明元宫的宫人抬着轿撵将还没酒醒的我送回来的,我还睡的挺沉。而且凌祈还说起明元宫的宫人将我送回扶霜居离开后,我是被梵墨从轿撵抱回床榻的躺着的。
之后梵墨的离开凌祈就给我换上了新的衣衫,听到这里我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还有记忆。最重要的是梵墨把自己给抱回来的,想到这里自己连凌祈端过来的汤药给喝了都不清楚。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自己手中捧着的空空药碗,里面还有些药渣。
口中苦涩蔓延全身,我张嘴就吃了好几颗凌祈手中捧着的蜜饯。吃了好几颗才算把口中的甘苦味给消减不少,但终归还是没有去除。
吃完后就立即想起昨天晚上梵墨的事情,就赶紧的命凌祈把梵墨给找来。看到梵墨的时候,只觉他向来清冷的面上多了几分憔悴。他抬眸看了我一眼后赶紧垂目去,并快速收敛面上的难看表情,似乎是不想让我察觉什么事情。
迟疑片刻我才开口:“梵墨将军,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想起昨天晚上在明元宫与顾昀北商量着梵墨的去留,这些事情梵墨并不知道,更不清楚他即将会被送回桑池的事情。
梵墨难堪的冲我抱拳行礼后:“主子,梵墨请求回到桑池。”
???
我一愣,眸光不定的打量着面前的梵墨。梵墨受慕赤命令远到南微保护我的性命,自己还没有开口跟他说起离开桑池的事情,怎么反倒是他先开口了。
看着他面上的表情,似乎也不大情愿的样子。我恍惚看向身边的凌祈,凌祈对昨天晚上的事情知道不对,对此刻梵墨出口的话也是震惊:“牧修将军,你可知道你现下说的是什么话?”
“你的离开事关主子安危,宫墙之内有多少双眼睛你并非不知!”凌祈上前两步,怒言质问半跪在地上的梵墨,我沉默着查看梵墨的反应,难道是其中又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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