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时机还未成熟!”
“父亲与定豫侯不能随便行动!一定要听本宫的!”
“本宫不管你们平日都做些什么,但这次必须得听本宫的!”
“父亲与定豫侯如此草率行事,这是置苏氏一族性命不顾!”
碧棠宫的平静被打破,里面两人的对话外面根本听不到。如今苏时徽可谓是用尽全力劝阻,她不能因为苏世珩的一时冲动,让他带着苏时骁提前行动。
跪在眼前的暗卫冷笑后站起来,在颀长暗卫的面前,苏时徽气势不输分毫。
“娘娘,您是不是忘了咱们这位陛下。”
“如何待你啊?”
暗卫口中带着三分嘲讽的嗤笑,这两句话就像是刀锋,毫无意识的扎在苏时徽的身上。此刻的她在暗卫的面前眸中已经藏匿不住愤怒,自然垂落的手紧紧攥着衣衫,苏时徽怎么可能不知道顾昀北这几日做的事情。
顾昀北不仅仅是这两天,甚至是过去大半个月!都待在了梵音宫中!回荡在耳畔的承诺,就像是没有盖指印的借条,有借无还!
苏时徽的心思被眼前的暗卫瞬间抓住,她现在最紧张的不就是那住在梵音宫中的绪嫔吗?若非桑尔里依•长绪的出现,她至于在这皇宫中失去万千宠爱集一身的生活吗?
“娘娘还是得好好的想想,大人与侯爷也为娘娘考虑过的。”
“若是没有娘娘的帮助,侯爷一人可成不了事。”
没有提起绪嫔那会苏时徽还有三分清醒意识,正因为暗卫提起绪嫔,苏时徽的怒气快速生长,直接就吞没了最后那点清醒意识。
“本宫会好好考虑的,两日后你再过来。”眸中带怒的苏时徽强行忍下面上外溢的怒火,面前的暗卫应下后不久就转身消失在了哪个角落。
——
另一边,明元宫中。
因为夜悄无声息的来临,明元宫中除了巡夜的排排披甲带刀侍卫,基本也没有什么人了。
这个时候站在殿门口的内官任昌德抬眸看了看天上高挂的皓月,目光落在紧闭却还亮着灯的殿门内。隔着门,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声音。任昌德想到今夜送进去侍寝的应妃,伸手无声嘟囔盘算了会,没多久还是推门而入。
“陛下,侍寝时间到了。”迈入殿中后的任昌德站在去往内殿门口前,紧闭的殿门内还亮着灯火。
站在殿门旁边候着的任昌德也不敢造次,片刻后身处内殿的顾昀北带着一袭深红睡袍打开殿门。松弛的衣衫自带压抑气场,慵懒的交叉双臂倚靠在殿门处,眼神示意任昌德办事。
任昌德会意颌首,接着转身看向身后跟随的两个小跟班。两个小跟班稍稍抬眸正巧撞上了任昌德的眼神,后腼腆的跟他进了内殿。
待任昌德带人进去后,顾昀北就走出外殿坐在龙椅上,悠哉悠哉的看着桌面上还没批改完的奏折。抬手拿起案上的笔在奏折上大概的写了几个字,满意后就放在旁边处理好的折子上。
片刻,任昌德也带着他的小跟班出来了。小跟班面孔狰狞,两人憋了口气还左右抬着被子包裹住已经睡着的应妃。任昌德走到顾昀北的案前,对于这种侍寝情况他已经轻车熟路。顾昀北摆手示意他离开,任昌德也拜后带着小跟班去了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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