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香一阵无言,她父亲一点清楚梁婉夏是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想必想透过她的举动来潜移默化自己,可惜,他这算盘打歪了。
两人在一起吃了些糕点,聊了些家常,少女便觉得开始无聊起来了。
她无聊的打量着四周,开口提议道:“你会习武吗?”
李香香拿着糕点的动作一顿,随即摇了摇头。
“我习武天赋一般,教导我武艺的先生说我姿资愚钝,遇到有拳脚功夫的可勉强抵挡两招,要是对方武功高强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听闻,少女眉梢微挑,抿了抿唇。
原来还有姿资比她更差的,不过想起荀殷教导她时那一脸迷茫不解的小表情,她顿时又觉得自己心如死灰。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啊!
她收回杂乱的思绪,她的手腕便被李香香一把抓住。
她顺着力道坐在书桌上,便见李香香拿过来一大堆书籍放到她桌前,轻声道。
“既然没事做,要不我们就先看些书吧。”
少女睫毛微垂,随手拿起了一本封面有些花哨的书籍,她低眸一看,眸里的视线陡然一顿,神色略带复杂的看向身边还在挑书的窈窕身影,语调悠缓。
“李老先生允许你看这样的书?”
李香香一愣,疑惑转身,迷茫走上前。
“这书哪里……”有问题了?
后面的话,她在看向少女手中两道交缠在一起的画面时,急忙抢过来,神色有些不自然道。
“我能说,这都是误会吗?”
少女抬手支着下颚,眼眸懒懒的注视着她,那双放在桌上的手随意敲打着桌面。
“照这情形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有什么不良企图,在暗示我些什么呢。”
李香香赶紧把那本春宫图藏好,矢口否认。
“你胡说什么呢,你我都是女人,我能有什么企图。”
少女收回视线,又随手拿起一本书籍,开口调侃道。
“这些书不会又是那类型的吧?”
李香香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不是,能看。”
少女勾唇,抬手随意翻阅着书籍,看了一会儿,便见书籍中夾着一首诗。
她朱唇轻启:“人生何处不艰难,世事如棋一局残。
身外功名皆梦幻,眼前富贵等云烟。
百年命运无穷已,万古乾坤有限看。
莫道此心长寂寞,春来花发满阑干”
功名利禄,不过是浮云一片;荣华富贵,不过是一时盛宴。眨眼之间青丝换白头,一切往事皆成云烟。
这般心性之人,只有经历过久经沧桑的沉淀,才能有如此的心胸。
思及此,她抬起头,勾唇一笑:“这首七言律写得极好,不知是那位先生所写?”
李香香走上前,看着少女手中的信纸,眸底闪过一抹温和。
“这是我先师所作,他因为一些原因被人加害致死。”
少女眉心一动,她掀开眸看着似陷入回忆中的李香香,一时没有搭话。
李香香看着少女,面不改色道:“我已经把害了先师之人用以十倍手段奉还了回去,这样先师也算安息了。”
梁婉夏:……
这般血腥的话题,少女一时想不起来该说些什么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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