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婚前的甜蜜到后来的争吵,岁月的蹉跎似乎已经把那位妙龄女子渐渐压垮。
不管那位原配夫人结局如何,都和她无关紧要。
她走了有几分钟,隶衡就带她走进了一套别院,院子不大,两室一厅的格局也够她住了。
他站到少女身旁,抬手指了指别上的房间,对着她道。
“你住那里,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你的训练就开始了。”
她眉梢微挑,总觉得隶衡师兄话语里的语气莫名的有些幸灾乐祸。
想着,隶衡没给她开口问的机会,就已经踏步走进了房里,在她目光的注视下轻轻关上了房门。
少女:……
她转身走进房里,带着满身的疲惫沉沉睡去。
就在她睡得正香时,院外忽然传来了一道低低的哭泣声。
昏暗的房间传来这样一顿略显凄凉的哭声,少女皱紧眉头,缓缓睁开眼,側眸看了眼外面。
谁大晚上的不睡觉居然跑到她院子附近哭?
她抬手拿起被子捂着头,试图隔绝这哭声的来源,但显然都是徒劳。
她只能无奈起身,穿好外衣,拿起衣架上摆放的披风包裹好自己,才慢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玄月带着神秘缓缓升空,透过树枝映在一女子身上,这女子倾国倾城,明眸皓齿,画着彼岸花的眉心间带着忧愁,又不似忧愁,嘴角勾起一丝嘲笑,又好似冷笑,魅惑众生的眼中充满了悲伤,又犹如绝望,齐腰的长发随意的用白丝带扎着,在月色下翩翩起舞,白纱衣随风飘动,这一身的白及她优美的舞姿加上月的照耀使这女子仿若一个仙子,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那样神秘,那样纯洁,让人不想去打扰,也不想去玷污。
这带着恬静美好的气质不就是……
她缓步走上前,便见她衣袖下的手染着血渍,鲜血顺着她白皙的手腕缓缓滴落在了草地上。
那女子似注意到有人靠近,没有任何避让的动作,只是继续看着某处出神。
离得近了,少女便看到了那女子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
那泪珠仿佛留恋那洁白的肌肤,迟迟不肯落下。
她从袖口处拿出止血的小药瓶,抬手牵起那女子的手对着手腕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撒上。
而那女子任由她处理自己的伤口,没有因为她的突然冒犯新生不悦,只是安静的接受着。
明明那女子的伤口很长,但她全程包扎处理的时间里,那女子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她有些忍不住看了眼那女子,拿下自己墨发上束着的丝带替她的伤口作收尾,包扎完毕才缓缓收回手,声音压低。
“姑娘,刚刚有所冒犯,很抱歉。”
那女子眼眸含泪的扫了她一眼,随后又垂下眸,遮住眼底的异样,缓慢启唇。
“你说他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拿承诺当作儿戏。”
少女眉梢微挑。
他们男人???
她这是又被人看穿了?
似应征了少女的疑惑,那女子又缓慢开口。
“到头来信以为真的,永远都是我们。”
我们?
少女抿唇。
在这个以男为尊的世界,哪有诸般公平可言。
尤其是建立在要求女性的诸多规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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