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她心生这样的念头,和夏夏相比,梁煦小时候更加不受梁宴锡的待见。
每次小梁煦去找梁母撒娇亲近,身旁总能看到梁父冷着一张脸。
以至于后来梁父管教起小梁煦来简直严得不得了,根本不让他有任何的休闲时间来找梁母。
这些事,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知道后气得好几天都不理他,让他睡书房。
等她气消了,刚要安慰安慰阿煦,听到的便是梁煦已经被派去了军营训练。
说是训练,其实和发配没什么区别。
为此她又生气的半个月都没理他。
而此刻听到她的质问,男人都是面色从容应对。
“这是他的选择,我无法左右。”
凉华熏抬起手里的信,眉梢轻挑。
“是威逼利诱还是真心实意,这无从考证,还有,夏夏生辰之际我必须见到阿煦回来。”
梁宴锡抬眼望着她。
“这样做是否不太稳妥?”
她一听,唇角微扬。
“这信的内容我会亲自求证。”说着她把手里的信收好,側眸瞥了眼安静站着的梁宴锡,又道。
“温煦在外这段时间,还请老爷将就着去书法休息吧,妾身就不送了。”
说着,她转身走向床榻上躺下,侧身背对着他,显然一副气得不轻的模样。
梁宴锡乖巧站在原地,抬眼透过屏风看着床榻上的身影,轻声唤道。
“夫人?”
床榻上的凉华熏抬手盖好身上的被子,缓缓闭上了眼。
他转眸,缓步走了出去,临出门前还动作小心的把房门关了上去,举止甚是体贴入微。
但,凉华熏却并不买账。
昏暗的房间里,隐约能看到坐在小禅房里闭目打坐的青衣男子。
他双眼紧闭,少了几分疏冷,在稍许灯光的照耀下,眉目显得柔静平和。
这样一位与世无争的人,气质宛如天上飘下的纯净白雪,似乎天生就该在这样一处宁静的寺庙里供奉余生,不该染上世俗恶意。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道敲门声。
“渡尘师傅,用膳时间到了。”小和尚小心翼翼说着。
渡尘缓缓睁开眸,慢慢起身,缓步走到门口,抬手打开,视线在触及小和尚手里的膳盒时,眉头微皱。
“只有一份?”
平时送膳的和尚都会送两份过来。
小和尚:“渡尘师傅,几天前梁小姐就已经派人和我们说过她自己解决,让我们不用着手准备了。”
青衣男子听闻缓慢眨了下眼眸,他睫毛微垂,遮住了眸底的异色,抬手动作缓慢的接过膳盒,语气似乎有些失落。
“你下去吧。”
小和尚俯身行礼:“是。”
直到关上了房门,小和尚还有些迷茫。
渡尘师傅怎么好像有些不开心啊?
站在院落里晒着药材的敛月看着神色疑惑的小和尚,忍不住问。
“小师傅,你怎么了?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小和尚走上前,摇了摇头。
“没有,只是觉得渡尘师傅有些奇怪。”
敛月停下手里的动作,忍不住側眸问。
“何事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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