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艺指导结束后,少女又坐回了原处,听着洞外的倾盆大雨,指尖握着那盏雕刻着行云流水般花纹的茶杯,抬手抿了口,又开始当个安静的摆设。
也许老天爷不眷美,这场雨一直下到了晚上也没有要停止的趋势。
看这架势,她今晚可能要和这男人独处过夜了。
光是想到这,少女忍不住抬手又喝了口茶压压惊,眼眸忍不住看向那道襟贵的身影,语调尽量平静。
“公子,看这雨,我今晚可能要……”叨扰你,暂住在此处了。
后面的话,少女在对上男人缓缓扫过来的视线时,没好意思接着说下去。
她在现实生活中生活了二十多年,虽在酒吧做了几年,但一直都处于母胎单身阶段,像刚刚那种略显羞耻的话,她被这男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男人幽深的黑眸落在她的身上,紧接着,从容转身,手中拿着剪刀对着另一盆彼岸花修剪,嗓音淡淡。
“想住下?”
这话,略显暧昧。
少女抬眼,点了点头,开口保证道。
“公子,等明天雨一停我就离开,望公子通融。”
他侧身,语调悠缓。
“过来。”
少女一愣,起身站到男人身旁,不知想起了什么,又识趣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疑惑问。
“公子,何事?”
男人缓慢看向那盆血红色的罂粟花,面色从容的没有任何变化问。
“想留下,就指导我这盆花怎么修剪?”
听到男人这般轻松的要求,少女连忙答应了下来。
“好。”
然后,让少女头疼的事情开始发生了。
“公子,这枝叶不能剪。”她连忙开口制止了男人要下手的动作,有些不赞同道。
“为何?”男人側眸,视线在触及那朵血红色的罂粟花时,面具下的眸幽暗了几分,语气不明道。
“姑娘不觉得只留它独自一朵生存在这盆中,它才能独自顽强的生长吗?”
她眨了眨眼,有些无奈。
“公子,徒留它一朵不会让人觉得孤单又突兀吗?”说着,她语气一顿,又道。
“而且我们这是花艺”不要再讨论生存还是毁灭这个话题了。
“孤单吗?”男人轻声呢喃。
看男人这略显微愣的摸样,她心里并不清楚这男人在书中是什么角色,想来有这不让人过于靠近的癖好,便能知道这人应当是重要的配角。
而且这书中作者笔下的男性人物,尤其重要戏份的男配或多或少都有点怪癖,只是这男配的怪癖和暴君还挺像的。
男人收回思绪,缓慢开口。
“继续。”
看男人回过神来,她又抬手指了指左边。
“这枝叶要小心剪,不然就要重新开始了。”
听着少女的话,男人小心下手,等两人修剪完毕,天色已经很晚了。
他放下剪刀,側眸瞥了眼外面的天色,难得体贴道。
“已经酉时了,你先休息吧。”
她低低应了声。
“好。”
她刚应下,视线在扫向角落里只有一张石床时,不自然问。
“公子,请问还有被褥吗?我今晚打地铺睡就行。”
男人抬眸,视线轻轻扫向少女,冷淡道。
“不必,你睡石床。”
梁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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