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肆小心翼翼道
黎肆殿下是说…猎场的围栏断了?
楼虞沉默的点点头。
按楼虞的说法,即使是野猎,也会有御林军提前搜查,将危险大的猎物赶出猎场,而今却出现了一只熊,说明猎场外被撵出去的野兽已经开始进入猎场了,换言之就是猎场的围栏已经不能对野兽有制约作用才能让被赶出去的野兽回来。
黎肆面色逐渐严肃,若是楼虞猜测属实,那这个猎场里就不只是一两只熊的问题了,可能什么野猪,花豹,狼群什么的都回来了。
黎肆收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带着楼虞准备找一处容身之地。
黎肆这猎场太危险了,咱得找一个隐蔽点的地方渡过接下来的时间。
野猎和围猎不同,围猎是早上进去晚上出来,而野猎则是从第一天的早上进去,直到第二天下午结束才能出猎场,如今猎场里的东西未知,他们的处境太过危险,绝不能指望外面的御林军发现疏漏,他们得想招自救。
而自救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一处隐蔽的容身之地藏起来,一直藏到野猎结束。
两人不了解猎场,两眼一抹黑,只能凭着感觉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抬头看看只知是日头正盛,才晓得已经走了很长的路程。
黎肆解下水囊仰头灌了一口,拿皮质的软甲蹭了一下滴水的唇,对楼虞道
黎肆殿下,且歇会罢。
楼虞也觉得有些疲惫,闻言便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两人下马站在旁边的树荫下,黎肆倚在树根旁,冲楼虞招手。
黎肆殿下过来啊,站着不累吗?
楼虞的目光犹豫的打量着全是泥土和灰尘的树干,有点洁癖,因此摆摆手道
楼虞:不了,我站着就好。
黎肆将楼虞想靠又嫌弃的眼神尽收眼底,低头闷笑几声直起身来,在楼虞不明所以的目光下揽住他,随即带着他后退几步,助跑了一小段便像一只轻盈的雁一般带着他跃上了一支粗壮的树杈上。
楼虞一惊,视野瞬间变高令他有些晕眩,因此站着也不甚稳当,得亏了黎肆下盘稳才没被他带下去。
黎肆一手强势的揽着楼虞,另一手将披风解下,垫在了树杈上。
黎肆殿下坐罢,高一点也安全些。
楼虞望着黎肆那一身盔甲,又感受了一下还不是很暖的天气,不赞同道
楼虞:天还带着凉气呢,你还穿了一身铁,本来就气血不足,我站着就站着了,快拿起来披上。
黎肆没想到他能这么说,一时语塞,才想起来自己对外说法一直都是气血不足导致的体虚畏寒,嘴角的笑容不受控制的甜蜜了起来。
黎肆臣好歹也习武多年,这点凉气不妨事,殿下金枝玉叶的,可不能在臣手里累着。
见黎肆态度坚决,楼虞再推脱就显得矫情了,只得小心翼翼的挪着步子坐在了赤红的披风上。
两人一坐一站在新抽芽的老树上,春日不怎么傲人的日光透过一簇簇的绿芽柔柔洒在他们身上,在他们衣襟和脸上印上灰色的影子,晒得周身恍若都暖了两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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