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黎肆的神情肉眼可见的暗淡下来,胥和璧也觉着自己说的太绝对,他顿了顿,又道
胥和璧:虽不能根治,但可抑制。
黎肆眼中的小火苗又燃了起来。
黎肆那该如何抑制?
胥和璧的目光又看向海棠,伸了伸手。
胥和璧:药方给我。
海棠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抽开一个抽屉,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递给他。
胥和璧眯着眼看了看,赞赏道
胥和璧:不错。
他环顾四周,走到案前提起笔,在原本就五六十种药材的方子上划掉几个,又洋洋洒洒添了十好几种,写完塞给黎肆。
胥和璧:你这身子再拖也拖不过五年,我建议你辞官赋闲,安安心心当你的镇北候世子去,别再插手战争和朝堂,这方子一日两次,饭后内服。
见黎肆轻蹙着眉头,胥和璧明白了。
胥和璧:我知道你不会遵医嘱,但该说的我还是得说,你自己的身子你爱怎么糟践怎么糟践和我没关系。
胥和璧:战争伤身朝政费心,都不是什么好玩意,你毒入骨髓心肺衰弱,甚至浑身骨骼都有退化的势头,就算是南疆大巫在这都解不了你身上的毒,你啊,还是自求多福罢。
黎肆抿了抿唇,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他将药方收入怀中,向胥和璧作揖。
黎肆…晚辈会尽力,不去劳心。
胥和璧虚扶了他一下,满不在乎道
胥和璧:无妨无妨,你死了我没什么损失,还正好将我徒儿带回去学祭天祈福,继承我的衣钵。
黎肆……
一直在旁听的天赐闻言警惕的看着胥和璧,默不作声的将海棠护在了身后。
胥和璧也发现了从天赐而来的敌意,安抚道
胥和璧:没事啊小王子,我不跟你抢王妃,不过你也可以一起来跟我学祭天嘛。
天赐:……
天赐更警惕了。
天赐: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胥和璧唇角一勾,绽出了个如同冰雪消融的微笑。
胥和璧:我算到的。
三人无语。
胥和璧见三人不说话了,便以为没什么事用的到他了,重新拿起那路边买的斗笠扣到头上,向门口走去。
胥和璧:若是想来找我,就到国师府,我很闲——啊对了,你…
他转身指着黎肆。
胥和璧:把生辰八字给我一下。
黎肆啊?
胥和璧:让你写就写。
黎肆不明所以,但还是在岸边翻出一张纸,迅速写好递给他。
胥和璧拿起来看了一眼,满意的笑了笑。
他将纸条收起来,对黎肆道
胥和璧:每周来找我一次,我要依情况换药。
黎肆作揖道
黎肆晚辈省得。
胥和璧点点头,推门出去了。
待他走远,海棠才问天赐。
海棠:怎么回事,你怎么是在京郊找到的?
天赐也一头雾水,他挠了挠头发,迷茫道
天赐:我也不知啊,我按着你说的地方去了西北后没找到人,就回来了,我刚要进京他就自己找过来说他是我要找的人,我本来也不信,怀疑这人是疯子,但他却说出来了我去的地方,我这才将他带回来。
黎肆和海棠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黎肆回想着胥和璧刚才的言语,不确定道
黎肆可能是…算的?
海棠默默道
海棠:可能罢……
说到这黎肆就对海棠投入了怀疑的目光。
黎肆他不是你师父吗,你连你师父会什么都不知道?
海棠也很委屈。
海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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