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摊摊手,突然凑近,吓黎肆一跳。
海棠:话说你表白成功了吗?
黎肆放下手中屁用没有的名单,嫌弃的往后仰了仰,乍一看跟海棠把他扑倒了似的。
黎肆离我远点,等天赐回来我就告状。
海棠:……
海棠讪讪的退开,尴尬的摸摸鼻子,怒道
海棠:你也就会告状了。
黎肆招不在多,管用就行。
海棠:……
海棠一把将他拽起来扔出门,“彭”的一声将门摔上。
海棠:滚滚滚!!我他娘的就不该让珏恬去找我师父治你这么个没皮没脸的流氓!!
黎肆毫不意外的整整衣冠,冲里面喊道
黎肆那么暴躁呢,生气容易变老。
海棠:滚!
黎肆不是你真不让我进去了嘛?
黎肆在门外等了一会,见海棠确实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才要转身离开。
黎肆唉,女人心海底针,就算捞到还扎人,天赐怎么就找了这么个母老虎呢…
黎肆还是我的殿下好。
正当他下楼的时候,海棠的房间突然传出一声咆哮。
海棠:姓黎的,你给老娘滚进来!!
黎肆动作一顿,随即回头赖赖的喊道
黎肆你让我进我就进,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话还没喊完,他就见海棠的房门被一脚踹开,海棠提着碍事的襦裙走出房门,径直将黎肆拎走。
黎肆也没反抗,他也知道能让海棠这么激动的事肯定是大事,便没再撩哧她。
黎肆咋了?
海棠将手中的信塞给他,大喜道
海棠:珏恬找到我师父了,却是在京郊,现在正在京城西门,马上便可到!
黎肆真的?!
黎肆睁大眼睛,急忙打开纸条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黎肆是真的……
黎肆将纸条团成一团,握在掌心,仰天长叹。
黎肆上天佑我…
没人知道他自从毒发后每年冬天过的是什么日子,那时刻如附骨之蛆的寒意和每晚的痛苦太难熬了,他有时甚至都生了就此了结的念头。
近几个月那破毒尤其厉害,险些耽误了上元节。
昨晚他去做汤圆时那破玩意突然发作,冷的骨子里都在泛起剧痛,每次活动都像是将骨骼敲碎,几近控制不住自己想自戕的欲望。
还好那玩意来的快去的也快,昨儿楼虞问他脸色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暴露了。
话说到这,海棠突然就疑惑起来了。
海棠:诶不是,我一直很不明白啊,你为什么不把你的病告诉侯爷和二殿下啊?
黎肆拿看智障的眼神看海棠。
黎肆这种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东西让他们知晓做甚,况且知道的人多了就定会露出马脚,我在朝堂上树敌太多,那些所谓的“清流”就盯着我们这群武将挑毛病呢,若是传到了他们耳朵里,我就别想安生了。
黎肆能抗着我就扛着,等我扛不住了再告知他们罢,又不是什么大事。
海棠不可置信,瞪大眼睛道
海棠:不是大事?!你还想大到哪儿去啊!
黎肆嬉皮笑脸道
黎肆至少也要让我当场去世才算大事儿啊。
海棠:…
海棠的表情十分一言难尽,她嫌弃道
海棠:咦~就你这样的我还去劳烦我师父,我真是脑子被门夹了。
黎肆哎呦你终于知道你傻了。
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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