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你的这个药方啊,我是尽力了,要改也只能等我师父回来再改了。
黎肆笑了笑,许是这药实在太苦,他端起来一饮而尽,差点没吐出来。
黎肆呕——这什么玩意……
海棠没理他,起身在某个柜里翻了翻,翻出个小瓶子扔给他。
黎肆胳膊一伸轻松接住,顺便裹紧了狐裘。
黎肆这啥啊?
海棠:应急药,不到万不得已别吃,这玩意毒性大。
黎肆连忙揣到怀里。
黎肆救命药啊这是。
说完他就回过味来了。
黎肆诶你既然有药,大年夜你咋不给我呢,还给我吃你那过期的春药。
海棠啐他。
海棠:你以为这玩意这么好做呐?还有那春药可不是我的,是你买来放楼里的,要怪别怪我。
黎肆……
黎肆表示不想搭理她,并挣扎着起来。
黎肆扶我起来,我得回府了。
海棠没听他的,蹙眉道
海棠:你就真不打算把你中毒的事告诉你爹?
黎肆摇了摇头。
黎肆不打算,我的事要保密,绝对不可以透露出一点风声。
海棠似乎有点暴躁了。
海棠:但你这一天跑三遍上我这来喝药也得有个头啊,你就庆幸侯爷心大罢,换个人早看出端倪了。
黎肆我也不是每天都跑嘛……
黎肆我这两天不就把药方装成风寒方子混过去了嘛。
海棠诡异的盯着他,听语气貌似把黎肆当成了智障。
海棠:你知道把房子伪装成风寒,你就不会把方子伪装成养生吗?
黎肆叹了口气。
黎肆你以为我没试过?我娘钟爱养生,上次试的她也要尝一口,幸好我机智把药碗打了。
黎肆你这方子使得是以毒攻毒的法子,我可不敢让她嗦了去。
海棠摊了摊手。
海棠:那你还打算以后往我这跑?
黎肆沉吟道
黎肆是该换个法子了……
海棠灵机一动。
海棠:你就说这是治你旧伤的方子不就行了?
黎肆诶也是哈,我咋没想到。
海棠毫不犹豫。
海棠:因为你蠢。
黎肆……
黎肆再见罢。
黎肆扶着墙站了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把狐裘脱下来扯掉毛领再重新裹上。
黎肆走了啊。
海棠烦躁的摆摆手,一副巴不得的样子。
海棠:滚滚滚,赶紧滚,别在我眼前晃悠。
黎肆十分听话,紧了紧狐裘立刻滚了。
镇北侯府,黎肆带着一大包药回来了。
张凌:主公,这药谁吃啊?
黎肆我吃。
张凌担忧道
张凌:主公你怎么了?
黎肆摆摆手。笑道
黎肆没什么事,就是这两天旧伤开始疼了,找了个大夫看了看,让我喝这副药。
张凌这才放下心来。
张凌:哦…旧伤可不能怠慢,按时喝药啊主公。
黎肆知晓知晓,啊对了,你要干什么去啊?
张凌:啊,刚才府上来了个平西候府的帖子,说是请你去参加围猎,我正要去找你。
黎肆冷不丁一听“平西候府”,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黎肆呦,小舅他什么时候回的京啊我这一点消息都没有。
萧氏是现任平西候萧缙的姐姐,老平西候去的早,萧缙十五岁就承袭了爵位,十七就曾作为一军主帅出过征,是大夏的传奇人物。
黎肆可以说是从小和他玩到大,亲近的很,也知道这位冷峻的夏朝战神在私底下是个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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