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拉了一会,张夫人就看不下去把他提溜去贴窗花,黎肆乐得清闲。
贴了没两张,黎肆就嫌无聊放下了窗花,对旁边的萧氏道
黎肆娘,我买鞭炮去。
萧氏:诶…
黎肆走了走了,不用送!!
萧氏:…………
一边擦柱子的黎兼见状叽叽咕咕道
黎兼:这小子,就是打的轻,是不是夫人?
萧氏无奈的给他顺顺毛,哄道
萧氏:没事啊没事,大小伙子野一点也好。
黎兼:哼。
京城东市,还没到晌午,四处就已经张灯结彩,红灯笼红绸带挂的满街都是,人群摩肩接踵,脸上都挂着喜庆的笑容;街边店铺里的伙计一个个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却毫无怨言,绽着欢喜的笑容迎来送往。
黎肆鲜衣怒马走在街上,略过一家又一家店铺,最后在一座门可罗雀的楼前驻步。
黎肆麻烦,帮我把马牵好。
小厮见黎肆衣着光鲜,忙赔笑道
小厮:是是,爷里边请。
黎肆径直进入了楼里。
翠花:哎呦~这位小公子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二丫:是啊是啊,看样子还没成年呢~
黎肆因为今天起得早,没束冠,只是拿了个红丝带草草一绑,陪着他那张明艳的脸,十分像未加冠的富家公子。
他对这些女人带着脂粉味的叫喊置若罔闻,径直往二楼走,没想到…
一个女人沾着脂粉味的帕子向黎肆挥来,黎肆正好往前走一步,又正好糊了他一脸。
黎肆………
黎肆呕——!!
黎肆咳咳咳…
黎肆猝不及防的吸了口劣质脂粉,呛的他想吐,而那个女人也没想到黎肆反应这么大,一时间慌忙的杵在那,手足无措。
这动静把老鸨给轰出来了,她甩着帕子骂道
老鸨:干嘛呢干嘛呢这是?!还有没有……
待她看清了黎肆,顿时收了叫骂。
老鸨:…东家,您今儿个来是……
黎肆顺了顺气,手指暗暗摸了把唇角,掩下了那一丝血腥,气若游丝道
黎肆带我去找海棠…
老鸨唯唯诺诺道
老鸨:是,是…
海棠包厢内。
黎肆海棠海棠!!快让人给我煎药,冻死我了快…
海棠看着他红的妖异的唇,吩咐下去了。
黎肆裹紧了狐裘,瑟瑟发抖道
黎肆这辣鸡寒毒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今儿个大过年的闹事…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
海棠面色严肃的抓过他冰凉的手腕,认认真真把脉。
海棠:…不行,你这次发作来势汹汹,应该是西北那次断药的后遗症——给我老老实实躺着。
黎肆乖乖坐到床上,海棠扶着他刚要躺下,喉间却升起一股腥甜,五脏六腑恍若冻成冰后被生生砸碎般绞痛,眼前也开始发黑。
黎肆我…怕是要…要晕了…
告知完海棠,他吐出一口掺着黑色的血,闭上双眼不省人事。
海棠看着倒在床上的黎肆,又看了看手上黎肆的血,心凉了半截。
那发着黑的血,是冰的,冻的她不知今夕何夕。
黎肆这症状,显然毒已侵入心脉,别说看着楼虞登基,能不能挺过这个冬天都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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