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天赐离开二皇子府后也没着急回西北,毕竟他这可是第一次来京城!怎么可能不到处看看?
这不,跑到西市里去了。
天赐把马栓到街口,溜达去了。
一路上,行人来来往往,街边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映出一种盛世繁华的情景。
毕竟街边卖糖人的小贩不会管大夏到底割了多少地,即使是群雄逐鹿的乱世他们该出摊的也得出。
天赐此时左手一个糖人右手一把筷子正坐在面摊上秃噜,旁边还有三个摞起来的面碗。
等秃噜完这一碗,他终于抬起头,呼出一口长气。
天赐:啊!我活过来了!
他付了钱,啃着他的鲤鱼糖人晃悠去了。
晃悠着晃悠着,他看到了一个花红柳绿的楼
一看就是青楼。
天赐抬脚刚想走的时候,不知道被谁给推搡了一下,扑到了门口柱子上,缓了一会才把自己揭下来。
他刚回到人群,忽然余光一扫,看见了个人影。
他立刻顿住了,接着慌忙的转身向楼上望去,目光一寸一寸从楼上划过,却再也没见到刚才那个人。
但天赐肯定自己绝对没看错,随即果断的进入这座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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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楼上的其实只有海棠。
当时…
她百无聊赖的趴着栏杆,视线扫过路过的每一张面孔。
突然,她看到一个人,那人浅色卷发,五官深邃。
海棠大惊,可等她回过神来,却已不见了那人的身影。
她扶额苦笑道
海棠:他应在西北才是…如何会出现在这…
海棠:许是花眼看错了罢…
她后退一步,转身离去。
可她没看到,她刚走,人群中的天赐便猛然转身,正好对着海棠刚刚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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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冲进去之后,便被满屋子的女人给晃了眼。
在他推开第n个妄图往他身上贴的女人后,他终于踏上了楼梯。
可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却拦住了他。
老鸨:这位爷,二楼可是客人们的包厢啊,您要是没付钱,可不能进去。
天赐愣了一下道
天赐:我…我找人。
老鸨:那您是找谁啊?是姑娘还是客人呢?
天赐:姑娘。
老鸨笑了。
老鸨:我们这的姑娘可太多了,不知您要找哪位?
天赐:一个从西北来的姑娘。
老鸨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老鸨:我们这没有西北来的姑娘,您请回吧。
天赐不死心。
天赐:可,明明有的,刚才她还在二楼的阳台…
老鸨打断了他的话。
老鸨:说了没有就是没有,送客!
几个家丁抄着棒子走了进来,伸手想抓他,可天赐是谁,能让这几个抓住了?
他三下五除二解决这几个家丁,想硬闯。
老鸨:你想干嘛?!你再走我报官了!
天赐只好停下,好声好气的对老鸨道
天赐:我没有恶意,也不是踢馆的,我就是来找一个从西北来的姑娘,她对我真的很重要。
老鸨凝视着他,似乎也发现他没坏心,也只好叹了口气。
老鸨:唉…行吧。
老鸨:这位是我们老板特意叮嘱要保护的人,你可不准对她无礼。
天赐连忙点头。
天赐:好!
二楼某包厢。
老鸨:海棠,有位客人想见你。
海棠正在屋里发呆,闻言整了整仪容才道
海棠:啊,进来吧。
天赐忐忑不安的走进包厢,轻轻把门合上。
海棠正背对着他。
天赐看着这熟悉的背影,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海棠浑然不知,她站起身来,低着眉目转过身
她的耳边传来了天赐的倒吸气声。
海棠疑惑的看向天赐的脸,顿时如天雷灌顶一般僵硬。
天赐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两步,眼眶通红,颤着嗓音道
天赐:…王妃?
海棠:珏恬…是珏恬吗?
天赐扑到海棠身上,将近八尺的大男人,如今竟如同一个找回珍宝的孩子般哽咽
天赐:王妃…王妃呜…
海棠也抱着天赐,泪流满面。
海棠:珏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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