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炎躲在守卫身后,见事有转机,连忙道
郑炎:对对对!他劫持我一路了!!赶紧把他拿下啊!!!
天赐:……??
无知的异族人,不懂中原的套路。
天赐:诶你这孩子怎么吃里扒外呢??
天赐:虽说我让你住柴房是不对,但我可没短了你一天两顿的吃喝!
天赐:你见过哪家贼人绑架还管你饭的?!
天赐这劈头盖脸一顿说,把守卫给弄迷茫了。
守卫:不是…什么贼人绑架都得管饭的吧…
天赐也迷茫了。
天赐:胡说八道,我就是沙匪出身,管不管饭我不比你更清楚?!
守卫惊恐了。
守卫:什么?!沙匪?!
守卫:来人啊!这有个沙匪要闯二皇子府!!
天赐:……
天赐:(我太难了)
…一番操作后…
把楼虞给弄出来了。
他满脸烦躁,没好气道
楼虞:闹闹吵吵的在这干什么呢?!
以往他不会这么暴躁,今天实在是非常情况,他正好好睡着午觉,就被外面这群吵吵把火的给弄醒了。
楼虞,没别的毛病,就是起床气重。
守卫见楼虞来了,立刻单膝跪地,抱拳道
守卫:这个异族沙匪劫持了郑公子还试图闯二皇子府!
楼虞皱眉看向面前沧桑的天赐。
天赐:不是…我是镇北将军黎肆派来找二皇子殿下的!
楼虞:本皇子便是,他让你找本皇子干什么?
天赐松了口气,拿出一封信来。
天赐:他让我把这封信和这个人给你。
楼虞看了看信封上的“二殿下亲启”,是黎肆的笔迹没错,楼虞把信收了起来。
楼虞:那好,你就先在府上住两天洗洗尘再回去吧。
天赐摆摆手道
天赐:不了,我得赶紧回去复命,多谢好意啊。
楼虞见此也不挽留。
楼虞:也好,有缘再会。
但天赐却没着急走,他摸摸头,不太好意思道
天赐:那什么…我身上没有银钱……
天赐:给点盘缠呗…
楼虞不太相信道
楼虞:黎肆没给你吗?他应该很大方才是。
天赐更不好意思了
天赐:我忘了提这茬了…
楼虞:…
楼虞揉了揉眉心。
楼虞:行吧。
他解下腰上的钱袋,扔给天赐,天赐稳稳接住。
天赐:谢了啊,走了!
楼虞:嗯。
天赐跨上马,走了。
楼虞:把这人给关起来,要是跑了,唯你是问。
守卫:是!
楼虞慢悠悠的走回一进院主殿。
楼虞:给我寄封信也就算了,怎么还寄个大活人呢…
楼虞拆开信,一行一行看。
第一行还是千篇一律的“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楼虞扫了一眼,果断看第二行。
“人殿下应该已经收到了,此人乃是户部尚书嫡系第二子,名唤郑炎。”
“他联系军中钱粮官,盗取军饷。”
“臣怀疑他背后另有其人,故望殿下将其送至东厂,交给林珩审问。”
“安好,勿念。”
“玄德二十四年九月十五日,黎肆。”
是封言简意赅的信,是黎肆的风格。
楼虞看完后,笑了。
楼虞:私自捉拿朝廷命官家眷是重罪,把他交给林珩…
楼虞:你倒还真会钻空子。
楼虞扑棱扑棱衣服,带上郑炎出了府。
东厂坐落在城东,占地极广,守卫森严,毕竟里面关着无数嫌犯,其中不乏穷凶极恶之徒。
守卫多不仅仅是为了外人闯不进东厂,更是让东厂里的嫌犯跑不出去。
东厂曾经声名狼藉,纯纯的皇帝爪牙,随便咬人的疯狗,但自从五年前林珩上任东厂督主后,这只疯狗便迎来了洗白之旅。
说到这个林珩,也是个人物。
十六岁被靖王送进宫,十八岁便进了东厂,二十岁便成了百官忌惮的东厂督主,仅仅四年时间,就从宫中一个人尽可欺的小太监成了大权在握的东厂头子,看的出来手段了得。
林珩上任后,大批嫌犯被无罪释放,裁员立威,整个给东厂来了次大换血。
如今他二十有五,东厂内也几乎没有被冤枉了犯人,东厂在外的声名也得到了质的飞跃。
而且,他也在楼虞势力范围内。
说到这个,还得多亏了黎肆,因为林珩是黎肆拜把子的大哥。
那时黎肆应该才十二岁左右,他就眼光毒辣的先和林珩绑上了关系,要知道那时林珩还没进东厂。
而在黎肆十四岁将要随军时,他把林珩忽悠到了楼虞的阵营,林珩成了第二个加入楼虞阵营的人。
到如今,已有六年光景。
楼虞:给你们督主通个报。
守卫:是。
没过一会,那守卫便出来了。
守卫:督主让殿下进去。
楼虞带着郑炎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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