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南蛮的信已经送到了许府。”随衣向步容桁禀报着最新消息。
步容桁缓缓一笑,接下来就看许臻臻怎么做了。
几日后,许臻臻再次前往林尚书府,以带林宴如出去散散心为由,将林宴如带出了尚书府。
“许府在京郊外有一座别院,平日里并无人去,我已将家中的一切都安排好了,放心吧。”马车内,许臻臻轻轻拍着林宴如的手背。
到了京郊别院,许臻臻带着林宴如进了一间屋子,将林宴如安置好以后,许臻臻转身出去,“我去熬药。”
林宴如走至窗前,向屋外看去,屋外一片好风景,这世间究竟是美好多一些还是苦难多一些。
林宴如发呆了半晌,直至许臻臻端着药进来。“听外面的婆子说,这药苦得很。”
“臻儿待会可以回避一下吗?”林宴如看着那碗药,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仰头全都喝下了。
许臻臻看着林宴如将空碗放到桌子上,心情一阵复杂,“我与婆子就守在外边,你若撑不住了,唤我就好。”
许臻臻出门时,替林宴如将房门掩好,她想,林宴如是不希望任何人看见她这般模样的。
整整一个时辰,屋内没有传出任何声响,许臻臻担心林宴如出现意外,几次想推门进去,却还是忍住了。
“不如就让婆子我进去看看吧。”许臻臻从药馆里寻来的药婆,她担心林宴如若出现了意外,她不懂医,到时候束手无策,所以带了一个懂这方面的药婆过来。
“嗯。”见许臻臻答应了。
药婆准备推门进去,可门刚推开,屋内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臻儿。”
听到林宴如唤她,许臻臻连忙进到屋内。
眼前的一幕让人触目惊心,林宴如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下身流着大滩血迹。“我想梳洗。”
“嗯。”许臻臻轻声应着,“我去取水来。”
许臻臻这次出来,连枳秋都没有带,所以,这些她只能事事亲为。
许臻臻将热水取来时,婆子正从屋里出来,“里边哪位姑娘身子极虚,定要好好调养,否则日后遭罪。”
许臻臻点头,然后端着热水进屋,“家里仆从缺少,无法宽带婆子,前厅有银钱,你自去取吧,但还请婆子你为姑娘保守此事。”
许臻臻目送着婆子离开后,转身看着榻上奄奄一息的林宴如,随后将帕子湿了睡,退下林宴如已经脏了的衣物,为她擦拭身子,然后换上干净的衣物。
将一切都处理好了以后,许臻臻再讲婆子留下的药熬好,给林宴如喂下。
“你是世家千金,却不想会做这些。”林宴如这会气色比之前要好一点。
“我在泖洲时做过一些,但都做不得太熟练。”许臻臻起身将还开着的窗户关上,“婆子说你这一月内都不能受风,受寒。”
“泖洲,好玩吗?”林宴如躺着,侧过头看着许臻臻的动作,她长这么大,连上京城都没有出过。
“好玩。”许臻臻眼里浮出一抹忧伤,“泖洲只是一个小城,连上京的一半都没有,但是,哪里有忘不掉的人。”
许臻臻将窗关上后,回来坐在榻边陪林宴如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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