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日可有出去玩?”许臻臻迈进王府大门,直接往步容桁的寝殿去。
“小姐今日来得有些早,昨日夜里王爷玩闹了大半夜,怕是此时在赖床。”小厮跟在许臻臻身后,回答道。
“许小姐,你怎么来了?”宋管家刚从步容桁寝殿出来,就撞上了从许府过来的许臻臻。
“王爷还没起身吗?我想邀王爷和我一同去听书。”许臻臻还不不确定步容桁在不在府内,可又不能将担忧袒露,只能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担忧,免得害了步容桁和许家。
“哎哟,昨日夜里,王爷缠着我这把老骨头玩了半夜,今日,还在赖床,不愿意起身。”宋管家叹了一口气,随后转身准备在向房里走去,“要不小的再去叫叫,王爷要是听到许小姐来了,肯定会起。”
“不用了,我去叫他,宋管家且去给王爷备些吃食,不然若是强行叫醒来了,肯定会闹腾。”许臻臻出声叫住宋管家。
宋管家想着步容桁本就黏许臻臻,便同意了,自己下去准备吃食去了。
“在外边侯着吧。”许臻臻落下一番话后就进了寝殿内。
“臻儿,你怎么来了?”步容桁坐在榻边,敞开衣服,肩上露出猩红,步容桁见到来的人是许臻臻,顿时心里的戒备松了不少。
“你受伤了。”许臻臻走近榻边,望着步容桁肩上的伤,眼里满是心疼和愧疚。
“这点伤而已,不算什么。”步容桁握住许臻臻的手,让她安心。
“我给你上药。”许臻臻瞧见旁边的药瓶,拿起药瓶,给步容桁肩上的伤口上药,包扎。
步容桁眉心微蹙,许臻臻手下的动作变得更轻更细了。“我轻些。”
“嗯嗯。”步容桁看着低头认真为他处理伤口的许臻臻,好像恰似流年静好,无风无浪。
“你一,直瞧我做什么。”许臻臻察觉到步容桁一直盯着她看,脸上有些红晕。
“臻儿喜欢梅花。”步容桁抬起手,食指指尖停留在许臻臻额间描着的那一朵梅花上。
许臻臻感受到额间传来的触感,抬眸,两人的目光相遇,步容桁瞧许臻臻瞧得有些痴了,竟看得许臻臻有些不好意思,别过头,错开目光。
步容桁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转身蹲下,从榻下拿出一个用粗布包裹着的东西。“这是昨夜我从刑部盗出来的,我翻阅过刑部的记载,这支箭确实是拿起佛云寺后山死的人身上拔出来的,那日,佛云寺只有常圩大哥遭遇不测。”
步容桁将箭递给许臻臻,许臻臻接过箭,箭头上还残留着血迹。
“我见过宫里和军中的箭支,所有的箭支都应该是由官用的铁匠铺和兵器作坊打造的,而这支不像是官箭。”步容桁看着这支箭,有些发愁。
许臻臻有些缓不过来,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常圩的死,确有冤屈。
“我们可以从这支箭开始查。”许臻臻将箭用粗布包好,这支箭并非官造的,那常圩的死,除了冤屈,还牵连了许家。
虽然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只待许臻臻上钩,可是,若是后来知道了真相,许臻臻怕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吧。
步容桁居然又有些后怕,不过,他要洗的是母族的冤屈,要的是沈家清白,夺的是薄情人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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