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臻臻回眸,眸子紧紧盯住宁苏儿,看得宁苏儿有些发慌。
“你看什么看?”宁苏儿挺直了身板。
“我看宁小姐的这张漂亮脸蛋,真想把它划花。”许臻臻眼里浮现出浓烈的恨意,这样子吓得宁苏儿往后微微退了几步,她怕许臻臻突然发疯冲上来真把她划花了。
“我可是太,太尉之女,你敢胡来。”宁苏儿确实被许臻臻吓住了。
“太尉之女又如何,若在出言不逊,我便把你送到御天监去,尤其是你。”许臻臻回首指着陈澹,“你这张嘴,若是管不住,我便差人给你缝住,叫你这张嘴再吐不出半个字。”
“臻儿妹妹。”林宴如看着在人群中央已经不顾形象,接近发疯边缘的许臻臻,不由得担心的出声。
“许小姐,小人冤枉,这都是莫须有的话,许小姐不必动怒。”陈澹放下酒杯,赶紧向许臻臻请罪。
而这就让常圩的死更加的让人猜测不透,到底是莫须有的?还是真的有?这丞相府小姐失仪的样子,真假难辨呀。
“清者自然清,浊者自然浊。”陈澹又继续做项上人头不保的事。
这话一出,原本接近失控的许臻臻彻底不顾世家小姐形象了。
“你这是何话?清与浊是你说的算?御天监都还没说话,你算什么东西。”许臻臻拿起桌上的酒壶,朝着陈澹砸过去。
“啊。”陈澹被酒壶砸中额头,冒出血珠,“许小姐就算是丞相府小姐,也不能这样动手伤人吧。”
陈澹说得有理有据,在众人眼中,就是个撒泼无礼,发疯的人。
“动手伤人,你这种口下不积德的人怎么还不入地狱去。”许臻臻吼着,眼圈发红,为什么这种人不入地狱,常圩,为什么要走。
本就不公,为什么误杀常圩之后,不见有人还常圩公道,为什么还诬陷常圩是刺客,为什么还要诬陷许家。
“臻儿妹妹。”林宴如慌忙跑上去,扶住人群中央摇摇晃晃的许臻臻。
“为什么这世道如此的不公?”许臻臻无助的望向林宴如,那一双好看的眸子,弥漫着一层雾气,述说着不公,委屈,又蕴含着恨意。
许臻臻本就还未从常圩离去的伤痛中走出来,听到这些人还如此的构陷常圩,便忍不住心中那股怒意。
“王法在,公道自在。”林宴如给与许臻臻将额前凌乱的碎发顺到耳后,看向许臻臻的眼神充满了心疼。
“林小姐和许小姐倒真是姐妹情深了。”宁苏儿非常享受看着许臻臻被逼急了的模样,这种感觉,比欺负那些只会阿谀奉承的人好玩多了。
“滚开,你这个坏人。”步容桁从楼下窜出来,一把将宁苏儿撞倒在地,然后跑向许臻臻,将许臻臻拉进怀里,“臻儿不怕,桁儿来了。”
“你这个傻子。”宁苏儿被撞倒在地上,扭到脚踝,疼得直接破口而出,丝毫忘了步容桁好歹是个王爷。
“臻儿不哭,不哭。”步容桁心疼的给许臻臻擦拭着泪珠,他刚才去许府找许臻臻,得知许臻臻来了聚仙楼,便一路过来了。
刚才发生的一幕幕,他都看在眼底,若是许臻臻知道常圩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这对他的计划,大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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