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利箭直直的插进土里。
箭射过来的方向,有一个黑影飞身而跃,拔剑向常圩的方向刺过来。
常圩手握在自己腰间的剑柄上,一把长剑却从后方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而刚才从常圩正前方刺过来的那个人却停住了脚步。
随月收起手中的剑,恭敬的叫了声,“爷。”
这时从后方持剑架在常圩脖子上的人移动了脚步,可剑还是架在常圩脖子上的,这距离,但凡持剑的人有一分一毫的晃动,常圩怕是要去地府了。
常圩没想到的是,居然有人轻工如此绝妙,竟让他毫无察觉的就被人拿剑架在了脖子上。
而让常圩更没想到的是,拿剑的人不是什么黑手刺客,而是,哪个不知所踪的尚竹和痴傻呆愣的七王爷。
瞧见常圩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步容桁轻笑了一声,然后将手里的长剑丢给随月,“本王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对你家小姐无害,可你要是说出去了,本王就不敢保证了。”
“所以一切的巧合都是王爷的手笔。”常圩终于明白了,沈家的白玉挂坠,絮城的尚家公子,不过是引小姐入局。
“可以这么说。”步容桁转身缓步离开,并不打算去做过多的解释,因为,这本来就是事实。
他不过是一步一步的引许臻臻入局而已,至于常圩,他不杀他,至少,常圩出了任何事都不能与他有关,许臻臻,还不是废子,这颗棋子,用处还很大。
“还不走吗?”随月面无表情的看着常圩。
“我走与不走,怕是都回不到上京城了。”常圩看着步容桁离去的背影。“我撞破了七王爷的密谋,七王爷不杀我灭口,是因为会有人替他杀我。”
“你很聪明。”随月瞟了一眼常圩,死在哪儿都是死,也懒得管常圩走不走了,随月迈开步子,准备跟上步容桁。
“只要我还活着,你家主子,妄想拉许家下水。”常圩望着随月离去背影,他绝不会让许家沦为皇权的牺牲品。
阵阵马蹄声传来,常圩瞧了瞧四周,四下竟没有躲藏之处。
“嗖”“嗖”“嗖”
一支支利箭射了过来,常圩拔出剑,可到底纵使武功再好,再怎么避开,也抵不过哪像雨一样密集的箭雨。
步容桁站在高处看着下面的风景,抬手,随影将弓箭放到步容桁手上,“这群没用的东西。”
拉开长弓,箭在弦上,一发射进常圩胸前,“本王怎么可能会让你回去呢?。”
常圩终于撑不住倒下了,原来,今日这佛云寺,都卧虎藏龙啊。
许府内,许臻臻等到的是一具尸体。
常圩追着马儿出去以后,直至深夜未归,家丁寻找了许久,得知今日有个驾马的往佛云寺的方向去了。
在佛云寺寻了整整一夜,许臻臻和枳秋也着急的等了一夜。
“常圩武功那么好,一匹马而已,如何能奈何得了他,当初在泖洲的时候,还是常圩教我骑的马。”许臻臻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事实,这盖着白布躺在木板上让人抬回来的。
怎么可能是常圩,常圩那么厉害,这绝不可能是常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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