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臻臻用袖摆擦干净一颗葡萄,然后连忙塞到步容桁口中,步容桁才停住哭声。然后,步容桁委屈巴巴看着许臻臻,许臻臻一脸茫然无措的正视步容桁。
整个宴席,许臻臻一直在给挨着她坐的步容桁喂葡萄,皇帝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这场宴席,脸色不好看的只有许家人,其余的,除了皇帝,都在暗自看许家笑话。
宴至夜深,步容桁拽着许臻臻的袖摆睡着了,嘴里还喊着吃葡萄,皇帝命小德子将步容桁送回王府休息,其余人等,自行散去。
回府的马车上,许尧榷思虑重重,安锦柔担忧之色尽显,许臻臻一张脸愁容满面。
许尧榷一路上面色沉重,直到进了许府,许臻臻准备回听竹苑时,许尧榷才老泪纵横的拍了拍许臻臻的肩,“臻儿,为父对不起你。”话语间,都是一个作为父亲的无能为力。
“阿爹,臻儿没事。”许臻臻自然也知道,皇权,皇帝,谁能抵抗。
夜深,许臻臻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宴会上,到底是步容桁还是尚竹,为什么长得一模一样,又为什么不认识她。
一夜未眠,第二日,许臻臻本想偷个懒,补补觉,却不曾想,一大早,听竹苑就吵吵闹闹,吵得许臻臻脑袋疼,无奈只能顶着个昏昏沉沉的脑袋推开了雕花的门,屋外,小德子领着步容桁和一队侍卫乌泱泱的杵在听竹苑门口。
安锦柔随后赶来,才将这一行人拦住,造孽呀,摊上了这么个事。
许臻臻正处于迷茫之中,一双美眸还睡意朦胧,一双柔荑还保持着推开门的姿势,一身雪白的睡裙隐约的束着少女的身姿,发丝散落搭在肩上,略显慵懒的姿态看得人是一愣。
许臻臻看到来人,立马清醒,可反应过来后,来的人不是尚竹,而是步容桁。
枳秋进到屋中,拿了一条外裙给许臻臻披上。
步容桁被人拦着,两眼汪汪的盯着许臻臻,“父皇说,臻儿你不要桁儿了。”
原来,步容桁一大早在七王府醒来,不见昨夜给他擦葡萄的许臻臻,便闹到了皇宫里去,步桀被闹得没办法,就让小德子把步容桁送过来了,然后扰了许臻臻清梦。
枳秋在给许臻臻梳妆,步容桁死活要守着许臻臻,就坐在许臻臻脚边,用手轻轻拉着许臻臻的袖摆,细细的盯着枳秋给许臻臻梳妆。
安锦柔也没办法,皇帝让德公公将七王爷送过来,她能送得走吗?好在,步容桁只是缠着许臻臻而已。
“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瞧?”许臻臻被步容桁这炽热的目光看得有些面红耳赤。
“臻儿好看。”步容桁坐在地上,扯着许臻臻的袖摆,傻傻的一直笑着。
许臻臻眨了眨眼,如果尚竹变傻了,也是这般模样?
德公公将步容桁留在许府,又留了一队人马在这里,就回宫复命去了。
许臻臻就知道,能不能把步容桁送回七王府,完全要凭她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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