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出去找找?”许臻臻和枳秋刚准备出门,常圩就回来了。
“没发生什么事吧?”许臻臻看着常圩的模样,不像与人打过架的样子。
“小姐,我觉得你还是回府比较安全。”常圩将听到的看到的都说给了许臻臻听。
“常圩你莫不是在说鬼故事吓我吧?”许臻臻搞不懂,尚府的事为什么会和许家和朝廷有关联。
“小姐,这件事千真万确,需要回去禀明老爷。”常圩面色沉重,许臻臻的安全最为重要,断不可在跟着小姐一齐胡闹了。
“可我们还没有找到尚竹。”许臻臻不愿意这时离开絮城,她才刚来到絮城没几日。
“尚竹现在生死未卜,小姐可以先回府去,在遣人来絮城寻人。”常圩看得通透,现在的局面对许家,对许臻臻和宫里的许尧沁都不利。
“好吧。”许臻臻看着常圩对这件事的态度这么严肃,也猜得出,这件事,事关重大,她从来都不想当拖后腿的人。
“枳秋,你伺候小姐好好休息,明早我们一早就出发。”常圩说完就出门了,整夜都保持着高度警惕。
而被送到医馆救治的随影也在半夜悠悠转醒。
“王爷。”随影拖着身子硬是要来见步柘焌。
“让他进来。”步柘焌冥思苦想半夜,也还未睡。
“步容桁。”随影眼睛瞪得极大,表现得极为恐慌。
“沈舒儿。”步柘焌捏着手里哪枚挂坠,沈家信物。
“可这么多年…。”随影一句话说得有气无力,没说出来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懂。
“王爷不如我们直接。”一旁的鹰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原本王爷身边的事都是随影来处理,可现在随影受伤,自然而然就得让他来了。
“你是要本王犯了父皇的大忌吗?”步柘焌低头,悠然飘出这么一句话,鹰驰大气不敢喘。
步昭然在宫里肆无忌惮,不是因为她养在许尧沁名下,而是她的生母是死了五年的沈舒儿。
五年前,许尧沁生辰,父皇不知怎么的突然把步昭然交由许尧沁抚养,而沈舒儿却在许尧沁生辰当日在拂袖宫服毒自尽。
步昭然认为是许尧沁给父皇吹了枕边风,生生的让她和母妃分离,沈舒儿祈求皇帝无果,只好服毒自尽,步昭然就这样冲到寿宴上去毒骂许尧沁。
而后,就是许臻臻被送到泖洲去了。
而哪个傻子能在上京皇城内安然无恙,不只是因为他傻,对他人没有威胁,而是,皇权之下,没有人敢去触怒龙颜。
“那王爷,现下我们如何做?”随影嘴唇惨白,声音无力。
“这尚府的事就交由鹰驰来办,切记要办得让本王满意,世人也满意。”此刻的步柘焌满眼皆是狠戾,他与母妃筹谋多年,不能前功尽弃。
“是,王爷。”鹰驰领命而去。
第二日,常圩的一大早就把马匹置办好,等许臻臻和枳秋出来,然后赶回京城。
“小姐,上去吧。”枳秋伸手去扶在看着尚府方向的许臻臻,这一程,尚竹生死未卜。
“走吧。”许臻臻上去车厢里去,等到了京中就让阿爹遣人来寻尚竹,然后将尚竹接到许府去。
悲欢策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