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我并不想同五王爷一同游玩?”步柘焌走后,许臻臻才敢向许尧榷说明。
“有个不想的?”许尧榷拍着女儿的肩,“阿爹这也是为你着想,你离京许久,这京中小姐你一个不识,绾绾又不能出宫,你又不能总在家待着,要是闷出了病就不好了。”
“恰逢五王爷愿意带你一同游玩,你就当是散散心好了。”许尧榷赶紧给许臻臻疏导。“等认识了京中女眷,不久避免了与五王爷再有下次出游了吗?”
许臻臻觉得有道理,便应了。
姜还是老的辣,许臻臻就没想到什么叫避免下次。
尚竹站在门外,头低低的埋着,里面的所有对话都听了进去,包括步柘焌来送钗子。
“随影,你觉得刚才许家前厅门外站着的那个家仆眼熟吗?”步柘焌抿了一口茶,眼底早已没了温润。
“低着头,未曾瞧见面容,但身形有点像他。”随影在外边赶着马车,语气恭敬的回答着步柘焌。
“一个傻子,你说他是因为傻才相安无事十七年吗?”步柘焌盯着手里的茶杯,像是要从这杯中看出答案。
“属下不知。”随影依旧赶着车,这个事,他也不懂。
“尚,尚竹。”许臻臻现在见到尚竹,居然有些不不知所措和结巴。
“小姐。”尚竹抱着一堆柴,见到许臻臻来了,将柴丢在地上,抬手擦拭脸上的汗渍。“你怎么来了?”
“后日出,出游,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吗?”许臻臻抬眸对上尚竹的目光,又马上躲开。
“小姐说的是今日前厅,五王爷邀您同游的事吗?”尚竹不免有些低落。
“嗯。”许臻臻犹豫了片刻才答。
“小姐还是不要违背丞相的意思为好。”尚竹低头,他现在的神态像极了委屈而依旧要大义让出的成全者。
“父亲只是碍于五王爷的身份不好出言拒绝,而我带个护卫一同出府又无伤大雅。”许臻臻一脸认真的看着尚竹。
谁知尚竹却面露苦笑,“尚竹身份低微,又怎配与小姐共同出游,况且,尚竹武功不好,更是难当保护小姐的职责,还是常圩大哥陪小姐出游最为安全。”
“尚竹,你怎么了?”看着尚竹抱起柴就要走,许臻臻连忙扯住尚竹的衣服角。
“尚竹自知,小姐对尚竹是救命之恩,尚竹对小姐只能是感激之情,尚竹理得清,更明白这个道理,这世间,只有五王爷才能给小姐最好的。”尚竹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许臻臻杵在原地。
“尚竹,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许臻臻有些木讷的回头问枳秋。
枳秋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竟然敢对小姐有非分之想,竟忘了他的命都是小姐救的。”
枳秋回过神来后,眼神恨不得把尚竹宰了。
“非分之想?”许臻臻回眼望去,是她想的哪种非分之想吗?
许臻臻转身随着枳秋回听竹小苑去了。
或许尚竹对她无意,许臻臻看着哪件锦袍,柔荑抚过锦袍,随后将锦袍放进柜子里,“你便在这里一直锁着吧。”
许臻臻似乎有点生气,但你问她,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好像尚竹最近都躲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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