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如此,出不了关的。”步容桁给许臻臻到了水,拉过许臻臻坐在凳子上。
“你跟我奔波了那么久,受累了。”步容桁满眼都是心疼,许臻臻的纤纤玉手上,已经出了茧子。
“这是因为寻我们打起来的吗?”许臻臻有些担忧,若是因为她们,两国交战,她怕是,会愧疚。
若是她们回去了,这场战是不是就避免了。
“好了,不用想这么多,你先休息,明天我们再想办法出关。”步容桁捏了捏许臻臻的脸颊。
“嗯。”外边天已渐黑,赶了这么久的路,许臻臻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想其他的了。
步容桁守在身旁,许臻臻安心的睡去了。
看着睡着了的许臻臻,步容桁点了许臻臻的穴道,然后戴上帏帽,出了门。
“守着。”
步容桁离去,若不是在步容桁走后,随衣出现在了许臻臻房门外,怕是要认为步容桁在自言自语。
随衣看了看身后紧闭的门,又担忧的看向步容桁离去的身影,他想跟着步容桁去,毕竟,爷只身去见那个人,怕遭遇不测。
当初,爷吩咐他来西烨,必要时候,别让步勋死。
他奉命保护步勋回到上宋后,就返回了西烨。
当初追杀步勋的人,除了上宋的人,还有这西烨的人。
西烨皇室的人要杀步勋,虽说步勋常年四处云游,可各朝皇族的人,步勋可没跟他们扯上联系。
“本王的客人,该到了吧。”男子倚靠在雕花的小窗前,一手举着酒杯,对着夜幕上的弯月,举杯饮下。
步容桁被人领了进来,洛非珏嘴角微微勾起,打量着走来的人。
这就是上宋哪位,痴傻了数十年,却在几月前以一杀百的那位王爷。
步容桁跟着一名小厮走进一座小院中,隔着帏帽垂下的黑纱,那个人似乎在打量着他。
“上宋的七王爷,陋舍蓬荜生辉啊。”洛非珏端着酒杯,依旧倚靠在窗边,饶有趣味的看着步容桁。
步容桁取下帏帽,放到桌上。
“十七殿下,有礼了。”
洛非珏挑了挑眉,步容桁跟哪老皇帝藏的那副画像中的女子很像啊。
像也不足为奇,毕竟,步容桁可是她的儿子。
“给客人斟酒。”洛非珏示意旁边的仆从。
西烨老皇帝多子,步容桁面前的这位,西烨十七殿下,一个宫女所出,养在云妃膝下,只可惜,云妃是个多子的人,为西烨老皇帝生了三子。
二殿下洛殷,九殿下洛之筠,十九小殿下洛钰。
这洛非珏并不是云妃十月怀胎诞下的,所以,就算再怎么得到老皇帝赏识,也终究让从小养育自己的母妃心生防备,云妃也终究只想扶持她哪个不中用的儿子,寒了洛非珏的心。
“十七殿下不如谈谈正事,怎么破了你那皇兄的局。”步容桁接过酒,却没有饮。
“这么美的月,只可惜,万事误我赏月啊。”洛非珏神色惋惜,转身离开小窗前,与步容桁对立而坐。
“七王爷真是的,把本殿的糗事都说出来了。”洛非珏不屑的开口,可眼底的那一丝落寞,出卖了他。
他从小过得像是刀尖舔血,一不小心就会划伤自己。
他以为,只要够努力,就可以让母妃注意到他,可是,母妃却真的那么狠心,要为了那三个不成气候的东西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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