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香呆愣着站在原地,手紧紧的捏着自己的袖口,结巴的出声问道,“小,小姐等奴婢许久了吗?”
“到了有一会了,你肚子还疼吗?快些上来,准备回去了。”林宴如关心的问着菊香。
菊香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人知道。
菊香上了马车,林宴如命车夫,“回府吧。”
马车缓缓驶动。
林宴如的目光在菊香身上停留,倒了杯茶水递给菊香,“为何不报官呢?”
菊香伸手接过茶水,却在听到林宴如的话时,手猛的一抖,茶被溢出来,“小,小姐。”
菊香此时双眼泛着泪花,却还是死咬着没有承认,“小姐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懂。”
林宴如听到这话后,淡淡一笑,“你我皆是受过同样苦楚的人,我知你心中感受,你所想报此屈辱,我愿帮你。”
菊香满眼震惊的看向林宴如,只见林宴如眼里流露出真挚,菊香再也忍不住眼里的泪,她以前那般轻视小姐,小姐却还是愿意为她讨个公道。
林宴如轻抚着菊香背部,当初,她好像也是这样,紫儿搂着她,一遍一遍的告诉她,“小姐别怕,紫儿在。”
林宴如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可不报此仇,紫儿九泉之下,又该如何安息。
养了这么多时日,步容桁伤势渐渐恢复。
“桁儿可得赶快好起来,离大婚的日子可不远了。”许尧沁命人给步容桁送了许多补品过来。
“谢谢许娘娘。”步容桁乖乖喝着御膳房特地做好送来的汤肴。
许尧沁安抚好步容桁后,便回了凤鸾宫正殿。
许臻臻今日没进宫,步容桁过不了一会儿,又该吵着闹着要找许臻臻。
“陛下打算怎么处理宁府的事?”许尧沁回来时,步桀早已坐在殿内。
“朕尚有一事想不明白。”步桀揉了揉眉心。
许尧沁知道步桀头疼又犯了,便缓缓走到步桀身后,抬手给步桀揉着太阳穴。“能让陛下想不明白的事,倒也不多呀。”
“你难道没有怀疑过桁儿是如何在那么多刺客之下,负伤活命的。”步桀闭着眼,享受着许尧沁的服侍。
许尧沁手微微顿了顿,马上继续给步桀揉着头,“想必是桁儿福厚。”
步桀唯有解不开这疑点。
“宁府死了位公子,说是中毒而亡,此事,陛下如何看?”许尧沁漫不经心的道了句。
“畏罪服毒自尽。”步桀睁开眼,眼里透露着狠厉,“宁府向来仗着权势作威作福惯了,出了点事,也好。”
许尧沁没再吭声,宁府和肖家,太过张狂,步桀是容不得的。
起先,许家有意同肖家示好,可到底被步桀亲手斩断了那丝联系,而后,肖家把目光放到太尉府,当朝太尉,若是同太尉府结亲,对于步柘焌的登位之路,百益无一害。
只可惜,太尉府放着好好的锦绣前路不走,偏偏对步桀亲自指婚的五王妃动手,触怒龙颜,遭皇帝忌讳。
倒是许家,前路难谋。
夜已至黑,许臻臻躺在苑里乘凉,枳秋在一旁给许臻臻递着葡萄,许臻臻接过,一颗一颗的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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