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世杰可是我最疼的孩子。”宁殊全哄着崔素。
殊不知,门外的秦清气得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崔素这个贱妇,秦清气得转身离开,她膝下无子,只有宁苏儿一个女儿。
若不是她在宁殊全还是少年郎时就嫁给宁殊全为妻,否则,她膝下无子,这正室之位,怕早就让宁殊全的那些妾室门抢了去。
可老天爷还是眷顾她的,宁殊全儿子众多,只有她生了个女儿,在这府中,是独一位的嫡出小姐。
可偏偏所有人都为宁殊全生了儿子,若是以后宁殊全年老,其他儿子承接家业,这宁府,还有她母女二人的容身之地吗?所以,秦清不得不为自己和宁苏儿盘算盘算。
御天监里,宁世杰跪在地上,胆怯的四处张望。
赵渊去找许尧榷禀报情况的时候,许尧榷不免有些惊讶,“这宁殊全就这样把人交出来了?”
“到底是孩童之心,宁公子难免对尚书府小姐怀恨在心。”赵渊帮着宁世杰解释。
毕竟宁世杰对宁苏儿唯命是从是全上京都知道的事,所以,难免为了宁苏儿去买通人来加害林宴如,只是不赶巧,许臻臻和步容桁都在。
许尧榷撤了撤嘴角,也不反驳赵渊的话,“那就由你亲自审讯吧。”
许尧榷心知肚明,这宁世杰不过是一个替罪的,可若是在深查下去,会牵连出多少人?怕是,到时候让皇帝都觉得棘手。
不过,也恰好可以顺了皇帝的意思,就用宁世杰来给他们敲一敲警钟。
至于来自江湖上的杀手,这是许尧榷目前最大的担忧,步容桁到底是步容桁还是尚竹?江湖上的人要杀的是步容桁还是尚竹?他又是怎么在那么多蒙面人刺客的刀剑下活着的?还有红羽箭和常圩的死。
“你敢在我身上用刑,等我阿父接我回去,我一定不会让我阿父放过你。”宁世杰看着赵渊举着烧红的烙铁向他走过来。
赵渊一狠心,烙铁与肉贴在一起,随着宁世杰的惨叫声响起,肉已焦糊。
看着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宁世杰,如果在继续用刑,怕是这细皮嫩肉会撑不下去。
赵渊放下手中的刑具,转身走出去。
宁世杰这时候已无力再喊叫,只希望,阿父快点来接他。
天色渐晚,许臻臻不得不出宫,许臻臻刚走不久,步容桁便开始闹着要找许臻臻,许尧沁只好哄着说明日再让容灵去接许臻臻进宫来,步容桁才安静下来。
一抹身影出现在御天监的屋顶上,等待巡逻侍卫离开后,潜入御天监,却不想,他这一切动作,被藏在暗处的人尽收眼底,随衣看着人进入御天监以后,便转身离去。
爷现在在宫中,守卫森严,他进不去,许多事情,还得等爷伤好以后才能作打算。
就比如,从南蛮送过来的信。
不过,有些戏,已经开始了。
现在差的,是看戏的人。
第二日一早,赵渊将宁世杰移交刑部,皇帝旨意已下,此事涉及皇子皇妃,若宁世杰不惩,恐日后有人胆大包天,模仿此等大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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