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留着你吗?”步容桁看着自己手中还在滴着血的长剑,嫌弃的将剑插到旁边的尸体上。
“知道,知道。”刺客头子点头如捣蒜,生怕回答慢了,步容桁拔起剑就划破他的喉咙。
“那就自己说吧。”步容桁负手而立望向京城的方向。
“我全都说,但少侠需放我一条生路。”刺客头子知道自己一旦交了底,步容桁难免会灭口。
“嗯。”步容桁饶有趣味的点了点头。
“许家,我只知道接到的消息目标是许家千金,其他一概不知。”刺客头子胆战心惊的看着插在尸体上颤颤巍巍的剑,随即,一只手覆在剑上,拔起长剑,“少侠,江湖中人,最看重的是信义二字。”
“我不杀你。”步容桁缓缓一笑,另令刺客头子背后发凉,“但,我没说,他们不能杀你。”
刺客头子望向四周,随即感觉一只冰冰凉凉的手,搭在他的脑袋上,扯住他的头发,一柄剑从喉咙划过,血珠溢出来。
随月一脚踢开断了气的刺客头子。“爷,需要清理吗?”随月看着射在刺客身上的箭,这箭很独特,箭羽是红色的。
“嗯。”步容桁目光深沉看着箭上的红色箭羽,“不用处理得太干净。”他怕许臻臻查不到。
“顺便让随衣查查,第二波人,是谁的手笔。”到底是谁,想对他选好的目标动手。
“是。”随月命人将尸体上的箭拔走,在离开的时候,随月拉开手中的弓箭,“爷,得罪了。”
两支带着红色箭羽的箭射进步容桁的背部,却都巧妙的避开要害部位。
步容桁趴到地上,许臻臻可得快点过来。
许臻臻带着林宴如赶在城门闭门之前进城,将林宴如放到许府,交代枳秋照顾好林宴如之后。
便去找许尧榷,“阿爹,七王爷有危险。”
由于许臻臻去京郊别院时的说法是要在别院多待几天,所以许尧榷并不担心许臻臻会遇到危险。
本以为这丫头又要弄什么戏弄人的玩趣,可许臻臻一五一十道出来的话,和刚才进府的架势,不像是唬人的。
许尧榷连夜带着御天监人马,吩咐城门守卫,夜开城门,向城外去。
许臻臻作为领路人,自然是随着御天监的人一齐出城的。
“快些。”许臻臻总觉着御天监的侍卫,马骑得太慢了。
她来回往返已耗了这么多时间,尚竹怕是……,许臻臻越想越怕,手中的鞭子一鞭又一鞭的抽在马屁股上。
“吁。”到了许臻臻离开的地方,火把的光照亮了漆黑的夜地,这一幕,算是尸横遍野吗。
“步容桁,步容桁。”许臻臻翻身下马,在地上躺着横着的尸体堆里找那抹蓝色的身影。
“快找人。”许尧榷赶紧吩咐御天监的人。
步容桁怎么着也是皇室血统,城外遇到刺杀,此事非同小可。
“七王爷。”一名侍卫大声喊道。许臻臻赶紧跑过去,一把推开挡着道的侍卫,指见步容桁背上插着两支箭,趴在草里,浑身是血,身上都是伤口。
许臻臻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指放到步容桁鼻尖前,微弱的气息喷洒在手指上。
“快救人,七王爷还活着。”许臻臻终于松了口气,尚竹还活着,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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