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王府,闲王的地盘,不过也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主,整天游山玩水不理政事到现在没发现出了事情。
军中之所以没有大乱,就是贺青山的人在里面。
这或许就是萧家的遗传,一个二个的都想着怎么玩,每一代人只有一个想做一国之君,甚至找不出来这样的人。
哪个国家的皇室子弟不是为了皇位挣得你死我活的,只有萧国不同,心里想的是怎么逃脱朝堂纷争。
萧锦州前面的几个哥哥,早就跑路了,有的在乡下种田,有的在山林打猎,有的在经商……
先帝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后面两个小儿子上,废了一个就使劲逼最后一个。
萧锦州疑惑:“不是只有太师和朕吗?”
“陛下觉得有多少人想杀我,就我和你,臣不敢保证陛下的安危。”
萧锦州沉默,也是太师得罪了那么多人。
他试探性的说:“那我们悄悄去。”不出所料下一句他也该会说:人傻就不要出主意。
贺青山闻言嘴角一扯,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能悄悄?这个傻子。
“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那臣路上怎么喊陛下?”
萧锦州说:“嗯~太师怎么顺口怎么喊。”关于这些他看过不少,假名嘛随便取一个就行。
萧锦州在想自己什么时候能退位到时候他就给人算命。
“朕喊太师青山就好。”
贺青山:“你倒是顺口了,臣听着别扭。”
听他这么说萧锦州越发肯定:“朕觉得合适,就这样喊。”
贺青山用手撑着脑袋,垂眸看着躺在地上的人:“陛下排行第七,那臣喊陛下……七郎?”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
萧锦州脸色僵住,瞬间无言:“……”七郎是什么鬼,他摇头拒绝。
贺青山眸中含笑腹黑的说:“看来陛下很满意,臣也觉得合适,就这样喊。”
萧锦州吞吞吐吐的说:“太师还是换一个吧。”
“不换,顺口,七郎。”
萧锦州:“……”顺口?这不是他刚刚说过的话吗?
在一个位置躺久了,地上传来冰冷的感觉,惹得萧锦州挪了一下身子。
才刚入春,夜里还是凉的,身下虽然隔着一床被子似乎不能抵住寒气。
贺青山看他动来动去的问:“陛下,在锻炼身体?”
萧锦州想到晚上可以被冻醒,可怜巴巴的看着上面的人:“太师,地上冷。”
贺青山承认:“臣睡过,应该有点冷,不过陛下不是找到办法了吗?”
萧锦州咬牙:“你既然知道冷还让朕睡在地上,朕要睡床上。”
贺青山没有拒绝:“是陛下的床,陛下说了算。”
哪想那个傻子居然讨价还价:“那太师睡地上?”
贺青山躺下:“臣也怕冷,陛下看着办吧。”
萧锦州挣扎片刻还是抱着被子枕头爬上床去。
嘴里抱怨:“朕在太师家只能睡柴房,在自己的寝宫还要睡地板,贺青山你也太欺负人了。”稀稀疏疏的躺在里面。
觉得不妥,又往里面滚了一点,不难看出是有脾气了。
贺青山极为不要脸的说:“不能怪臣,臣太穷了。”
萧锦州拉上被子捂住耳朵,赌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穷不穷朕还不知道,你就是虐待朕,朕心里清楚。”
贺青山一愣,他做的有这么明显吗?做到了虐待的程度了吗?
没有,他只是偶尔想看他可怜的样子而已,没有虐待。
再说了,主要目的是让人通风报信,做做表面功夫而已,好让你的好弟弟知道,软弱的下场是什么。
他没有真的要欺负萧锦州的意思,很久以前或许有那种心思,可是后来,哪次才不是护着他的。
贺青山噗嗤一笑:“陛下睡了柴房就觉得委屈吗?”真是娇气包。
“怎么不委屈,朕睡的地方那么破烂,太师的房间还能比柴房破烂不成。”如今还来霸占自己的床,差点睡地板。
贺青山道:“陛下多想了,臣的屋里也没多好,金蚕丝被,鹅绒垫,玉烛台,檀香木椅……”
萧锦州越听越生气,他还显摆上了:“朕困了,太师安静。”
磁性的笑声传来:“陛下睡。”
萧锦州以为会一夜无眠,没想到竟会安心的睡着,贺青山听着浅浅的呼吸声也闭了眼。
入眠后,屋内一片和谐,渐渐的睡在里面的人不老实了。
一会儿踢被子,一会儿斜着睡,动来动去,惹得睡在外面的人连连皱眉。
直到腰上跨了一条腿,脖子山搂着着一只手,胸口还出现一个脑袋,贺青山出言提醒他:“松开。”
怎么会有睡觉这么不老实的人。
萧锦州哪里清楚自己抱着平日里最害怕的人 ,嘴里还不停说着:“好香~好香~”脑袋又蹭了蹭,淡淡的冷梅香,好喜欢!
贺青山挪开几次后对方又贴上来,想着以后再也不要和萧锦州同床。
想一脚踹开他的时候,听到萧锦州带着哭腔的声音:“我回来了,以后,我会好好听话,别丢了我。”
贺青山停下动作,任对方又抱又压,做什么梦了。
这一夜,他们一个睡的极为舒坦,一个睡的腰酸背痛。
晨光熹微,萧锦州白衣微微散落,白皙的锁骨,好看迷人的肩,修长的腿压在贺青山的右胯,整个人趴在贺青山身上,睡容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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