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州捂住他的唇阻止:“别说了你。”
“那今晚臣就回府吧,等七郎淤青消了,臣再回来。”
萧锦州哼哼唧唧不准人走:“你回去了我做噩梦该如何,不准走。”睡了他就想走,没门。
贺青山开玩笑道:“我怀疑七郎早就不做噩梦了,只是想诱骗我陪你睡觉。”
萧锦州闻言否认:“噩梦难医。”虽然腰疼也不好受,但起码可以心满意足。
贺青山问:“明明这么胆小,为什么要动手。”萧锦州脱口而出:“因为你说他伤了你,绝不可以。”
他一副认真护犊的样子,让贺青山的心瞬间充斥着暖意。
贺青山不得不承认他冰天雪地的世界早就出现了一抹阳光。
温暖、长久、不会落下……
“可是我说错话了,叶峰当时并没有伤到我,伤口前一天晚上被刺客伤到的,只是来不及处理就去抓要逃走的叶峰撕裂伤口而已。”
因为自己胡乱说的一句话竟让他手染血,贺青山把实话说出来,后悔当时的调侃。
萧锦州:“我问过戚风,就是叶峰派人对你动手的,你没说错话,就是他伤你的。”
贺青山记得当时他说的是:要债去了,人家不给,抄家伙把我打了。
那时候萧锦州的语气很急,恨铁不成钢的训斥自己为什么不躲开。
贺青山:“这不算欺骗吗?”
萧锦州否认:“不算,别人如何我不管,可是你不能伤了。”再说一件贿赂朝廷官员,仗着关系为非作歹收敛钱财就足够叶峰掉脑袋了。
更何况他还要杀贺青山。
贺青山失神,不讲道理的样子,“……感觉被偏爱了。”反了不是,不是他一直占主导地位的吗?
萧锦州从他身上起来坐在一旁,拿起奏折看了起来:“说明青山教的好。”他喜欢在自己背后替自己出气,可是自己没能力只能告诉他:我想替你出气,你把人抓了,我替你打。
贺青山轻笑:“七郎学的很好,亲一个。”把脸凑到小锦州的旁边。
门口的萧宸已然石化,他是有事找皇兄,听到太师声音并不想进去打扰,毕竟他就想问问皇兄太师的事情。
可是听到了什么?透过门缝只见平时不喜不闹,少言少语的皇兄嘴角上扬回应:“不亲,青天白日的朕羞。”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光明正大的不是更好?”贺青山见他害羞,就自己抱着人亲了。
萧锦州面色潮红:“你脸了呢?”
“在啊,让七郎摸摸。”
听到这些话,萧宸提不起脚步,雷得他一动不动,当然不止萧宸一个人,还有百八十年不上朝的贺随朝。
贺随朝一边要做暗卫一边保持太保的嚣张劲,累得慌,想来问问贺青山怎么回事。半个月不见人影,特意进宫来问问。
不巧遇到了太子也在,为了自己趾高气扬的形象他才不去打招呼,只是跟在后面。
太子停在殿外不进去,难道特意在等自己?听到里面的对话,不止太子挪不动脚步,他也不敢动了。
贺随朝大气不敢喘一声,老天爷皇上被迫发生了什么吗?太师呢?被人假冒了吧?
他到底听到了什么?是耳朵出轨了还是发叉了?他高冷嗜血成性的假哥哥,他最佩服的四哥,几日不见,成了流氓?
萧宸气得捏紧了拳头,他要杀了太师,居然敢对皇兄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
皇兄不懂情爱之事,被太师这个贼子骗了感情,恐怕身子也被骗了。
皇兄,你真傻啊,不要给太师亲。
回头一看太师的弟弟也在,脸色阴沉的拉着贺随朝进入偏殿。
语气发狠,眼神狠厉的说:“太保大人是听到什么了?”
如果眼神可以刀了一个人,那么贺随朝在萧宸的眼神中活不过三秒就挂了。
贺随朝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萧宸,双目通红,这……被欺压的人是你皇兄,又不是太子殿下您,这么生气做什么。
“微臣常年在府中卧榻不起,眼神不好,耳朵也坏了,什么也没听见。”
萧宸自然不相信他说的话,萧家才是萧国的皇族,贺家不知哪里冒出来得了父皇的青睐把持朝政这么多年就罢了,现在居然如此羞辱自己的皇兄。
士可杀不可辱,今日他就要斩杀奸臣贼子。可如今,他还在韬光养晦,手上兵权寥寥无几,满朝文武站在自己这边的也屈指可数。
皇兄臣弟对不住你,知道你被奸臣欺负却还在隐忍。
皇兄你在坚持坚持,臣弟一定不会绕过太师这伙人。
臣弟不会忘记你的屈辱。
总有一天,他会血洗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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