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州如玉俊美的脸上,挂着水滴。
湿漉漉的眼眸,长长的睫毛上撑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好一个身娇体弱的少年郎!
这一路上他就不作妖了,下江南后等事情处理好,他在开始!
争取回上京的时候,扑倒贺青山。
皇上呐,你想错了,永远没有那一天,你那身娇腰软的身子,不适合扑倒,只适合被扑倒。
夜里寂静的害怕:“青山,你去哪里了?”扎在水里做什么,回去吃兔肉不好吗?
四五米远的地方,贺青山探出头起身,健壮完美的身材,暴露在月光下,清水从上到下,划过贺青山诱人曲线。
声线喑哑的问 “洗好了?”贺青山在水中浸泡后,清醒了不少,也说服自己刚刚的神举动。
萧锦州傻里傻气的,应该看不出来他意图。
抱过,同床睡过都不失措。
就因为一个低头靠近失神?哼,他才不承认那时候他想犯浑亲亲,他可是杀伐果断的人,怎么自乱阵脚了。
以后,不要和萧锦州一起洗澡了,他怕自己按捺不住!
萧锦州道:“嗯。”
贺青山咳了一声,让自己声音自然:“那就回去。”
两人换上干净的衣服,携月光往回走。
二人的身姿高挑,影子妙曼。
萧锦州磕绊了一下,贺青山顺手牵着他的手,稳稳当当的带着他走山路。
萧锦州眼角一抹笑意浮现,若隐若现,脸上依旧是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心里却暖洋洋的。
一前一后的距离,手心里的温暖,萧锦州比贺青山矮了半个头,微微抬头就能看到贺青山侧脸完美的轮廓。
声音柔柔的问: “青山,你嫌弃我吗?”
贺青山眉心一皱,这好端端又怎么了,他不欺负萧锦州的时候,反倒提醒人。
“没有。”就是作了点,菜了点,不至于嫌弃。
除了又菜又爱玩,又笨又傻的之外。
其他的还好,吃的好,睡得好,尤其是很听话。
“那,讨厌吗?”讨厌的话,他就收敛一点,少作一点。
萧锦州心里微微松动,这几日,下江南的路上,总有些不安。
贺青山停下脚步,萧锦州不察觉,撞在贺青山的背上,挑眉问:“怎么了?怕我把你丢在路上吗?”他还没想这样做,不安全。
萧锦州娇气,他比谁都清楚。
被丢路上,玩大了,不听话了怎么办。
这些年,哪里划破一个口子,就一副天塌的样子。
可他就是笨都不行,拿一张白纸都会被划一个口子。
然后说头晕眼花,他无奈只得抱着他跑太医院。
走一个台阶也会摔,吃个饭会卡住喉咙。
春天犯困,夏天怕热,秋天燥咳,冬天惧寒。
贺青山真是没见过比他还娇气的人。
一年四季,天天有事,不是去太医院就是太医来勤政殿!
章院长都快疯了,皇上十天有八天是被太师抱着来擦药的。
还有一两天是他抱着药箱跑皇上的住处。
主要还不是什么大问题,最让他无语的是,红痕都要太师抱着来消红。
满朝文武都以为太师把皇上打成重伤了,一年到头去太医院,背地里骂太师奸贼,折辱帝王后怕惹上弑君的名号,又亲自抱着皇上去医治。
章太医听到这样的流言蜚语,好像替太师解释一下,事情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皇上没有被折辱,是皇上太作了,受不得身上有点擦伤红痕。
只是他解释了,没人相信。
太师也是心胸开阔,被抹黑成那样都不解释。
太医倦了,如实告知,皇上其实……过个半盏茶的功夫就好了,您还是好好处理事务,批个奏折也许就好了。
已经明着暗着的说:陛下呐,下次你晚点来,伤口在半路上就会愈合的。
贺青山不在意,折腾得厉害的时候,恶趣的把人弄哭,日子过得也不烦闷。
只是奇怪的是上次摔得那么严重,居然不娇气不做作,仅仅落了几滴眼泪。
难道怕自己讨厌他?早就习惯了,何谈讨厌二字。
“没有,胡想什么?”
萧锦州握紧他的手,“那就好。”
贺青山:“想说什么就说,宋时熙欺负你了?”不对啊,他看宋时熙挺殷勤的呀,难道是戚风?
萧锦州:“没有,饿了,委屈。”
贺青山:“……”真难养!“快到了,平日惯的毛病,中午不是吃了吗?饭后点心也见你吃了。”
“我就是饿。”
“行,待会儿多吃点。”今夜,没有床,在外休息,不知道萧锦州那副身子骨受不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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