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琪拉着单熠进了屋。
单熠看着屋内的装饰,清雅、顺心。
没有沉重的熏香味,有的清新的梨花香。桌上还插着一只梨花枝,给屋内添了一份生机。
涣琪、荣霞:“单爷稍候。”
涣琪走进内室,绕过屏风,从抽屉格子里拿出伤药。放到单熠手边,便站起身出门去了。
涣琪、荣霞: “来人啊!”
涣琪大声喊道,这喊声不仅仅惊动了门外的小厮,还惊动了追杀的人。追杀的人见院子有人,便躲藏起来,也不愿意打草惊蛇。
小厮飞速的跑进院子。
小厮:“涣琪姐姐,您怎么了?”
涣琪、荣霞: “我刚才看到一人从院中经过,跳上房梁,往北边去了。”
小厮: “什么?涣琪姐姐,您没事吧。”
涣琪、荣霞: “我自然没事,北边可是公子们的住所,你们还不快派人去看看。”
小厮:“是。涣琪姐姐,公子们身手不凡。您孤身一人住在这里,若是出了什么事,小人也担待不起。不若我叫几个侍卫,守在您的院子里。”
小厮答道。
涣琪、荣霞:“如此,也好。麻烦了。”
涣琪点点头,小厮便从院外叫进了七八个护卫守在了院中。
涣琪、荣霞: “麻烦各位了。”
涣琪微微行礼,便回了屋。
屋内的单熠正在给手臂的剑伤抹药,只是单手很不方便。
涣琪走进,直接从单熠手中抢过药瓶,在伤口上直接撒下。
嘶~
单熠沉默不语,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涣琪、荣霞: “别处还有伤吗?”
单熠不言。
涣琪、荣霞: “有吗?”
涣琪冷声质问道,这人怎么跟木头一般。
单熠点点头。
涣琪、荣霞: “我帮你伤药。”
单熠:“不方便,男女有别。”
涣琪冷哼一声道:
涣琪、荣霞: “单爷只知男女有别,可知事急从权,可知不讳医的道理?再说,单爷对我来说,还不如那院子里的梨树通人趣呢。”
单熠被涣琪讽刺的无话可说,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脱了外杉,露出了受伤的后背。
后背被刀砍了一大道,可以看见森森白骨和泛红的皮肉。
涣琪很是生气,都如此严重了,还硬扛着。真当自己是铁人,木头不成?
将药粉狠狠撒在伤口处,动作也不轻柔。
疼的单熠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始终没有出声。
涣琪、荣霞: “不知道单爷疼不疼,若是疼的话,就应该长记性。”
“多谢涣琪姑娘指教,单熠受教了。”
单熠也知道涣琪的好意思,只是想要把外袍穿上,却被涣琪阻止。
涣琪、荣霞: “等药干了。”
单熠点点头,一直等着涣琪开口问。毕竟正常人看到这样的事情,总会有些疑问。不过就算问了,单熠也不准备说。
但涣琪始终没问单熠发生了什么,只是盯着单熠的伤口,让他别乱动。
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小厮: “见过夫人。”
涣琪和单熠对视一眼,涣琪立马拿起外袍递给单熠,单熠接过立马往身上穿,却还是晚了一步。
荣夫人身轻如燕,直接推门而入。
没想到入目的便是两人正在急急忙忙的整理衣衫。
荣夫人也没想到能看到这刺激的一幕,也愣了愣,忽然转身道:
荣夫人:“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啊!不用管我。”
之后便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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