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蓉’冷哼一声,质问道
佩蓉:“青依,亏我把你当知己,当朋友。可你竟是一味偏袒你师父。为何不能是你师父弄虚作假哄骗于我呢?”
‘佩蓉’质问道。
青依:“婉姚,我也把你当知己。就是因为如此,才不忍心让你受奸人蒙骗。你好好想想,不要被情爱迷住了眼睛。我师父为何要造假?我师父是京城‘大家’,教坊矗立京中十几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师父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情来哄骗与你呢?”
青依心中的天平已经倾斜了,林婉姚是大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手底下的人若是想糊弄,怎么糊弄不行?
‘佩蓉’沉默了,许久才道:
佩蓉:“那我该怎么办呢?”
趴在地上痛哭道:
佩蓉:“那我这些日子的坚持、为难,不就成了一场笑话吗?”
其实有时候我们自以为很喜欢一个人,不过是喜欢上我们臆想的影子。而所谓的情真意切,也只不过是用来感动自己。
因为爱情需要波折,需要退让罢了。
佩欣松开了牵制的手,起身站到伊昭月身旁。
青依见‘佩蓉’哭的实在是伤心,不忍心道:
青依:“师父,您适才放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给婉姚出出主意吧。求您了。”
伊昭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佩欣:“青小姐,您这不是为难主子吗?自个儿都想不明白的东西,别人纵使在明白也没用啊!”
青依见伊昭月久久不言,便知道师父是不会再出手了。蹲下身去,将一旁的‘佩蓉’扶起。
青依:“地上凉,先起来吧。”
‘佩蓉’顺着青依的力气慢吞吞的站起身来。
佩蓉:“我明白了,谢‘大家’指点,我会自己弄个清楚明白。”
‘佩蓉’说完,转身离开,青依跟着‘佩蓉’一起向外走。临出门时听到伊昭月的一句话。
伊昭月:“婉姚,有些事点到为止。”
‘佩蓉’点点头,以为伊大家是告诉自己,不会再插手此事了。
两人先回了教坊,伊昭月和佩欣紧随其后。第二日,几人一同回了威远侯府。
教习时,佩蓉和林婉姚将脸交换过来。
林婉姚:“‘大家’我今日有事,不能招待,烦请恕罪。”
伊昭月:“无碍,你有事便去吧。”
青依怕林婉姚出差错,便也跟着林婉姚一同去了。
伊昭月并未离开威远侯府,而是呆在书室内,好似在等着什么。
青依和林婉姚回了自己的闺房。
青依:“婉姚,你待如何?”
林婉姚:“青依,我始终不相信杜郎对我的心意是假的…”
青依在房间里四处巡视,没听清下意识含糊道:
青依:“嗯。”
上次来因为是婉姚的闺房,也没有细看。这次反而发现了端倪。
婉姚的卧床便有一个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女诫、女则。但都积了灰,而下面有一个小角落摆放的确实各种才子佳人的小话本。上面没有尘土的气息,一看就是主人常常翻过的。
青依:“婉姚,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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