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小臣……”大理寺少卿不停地用袖子擦着汗,心想这两位都是大佬,我得罪不起啊!
“我看你这官儿也做到头了,”柴北恒长眉一挑,厉声喝道,“来人!”
“属下在!”成王府侍卫立即上前听命。
“把尸体押回洛京,无需经过大理寺,直接送去牵机卫!”柴北恒看着地上的大理寺少卿,冷冷地道,“这位大人的官儿做到头了,去,以本王的名义,参他一个办案不利,什么阿猫阿狗都一起带着之罪。”
“堂弟莫要太过分!”饶是柴南昭城府深,喜怒不形于色,也被这话激的有了脾气。
“我过分了吗?”柴北恒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复又委屈兮兮地哭诉,“堂哥,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凶?”
“你……”柴南昭气结,他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油滑,笑了笑,“堂弟误会了。”
“哦……误会了,”柴北恒一副了然的神色,靠近了柴南昭神秘兮兮地说,“堂兄官位不保,想必现在肝火太旺,需不需要堂弟给你些清心去火的药材。”
“堂弟还是自己用吧!”柴南昭维持着笑意,对着他拱了拱手,拂袖大步离开,那不停飞舞的袍角,可见他真气的不轻。
“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崔琰小声嘀咕了句,有些担忧,“你如此早就跟他争锋相对,怕是逼急了他……”
“只听说过防贼千日,哪有千日防贼的。”柴北恒叹了口气,“他们老是按着不动,我心甚累啊舅舅。”
“苦了你了。”崔琰看了看地上还弥漫着难闻味道的屋子,“这……你干的?”
柴北恒坏笑,“违反了国子监的规定,本就是被革职查办的下场,何况是吸食五石散,我不过是让他早死早超生而已,去的早,也许能抢到好命格是不是?”
“就算把他送到牵机卫,也不一定能查出什么!”
“无妨,要是不送到牵机卫才会出事。”柴北恒答到,“我给他加的料,虽然无色无味,但是一天过后 ,内脏会变黑,要是被仵作解刨看见了,少不得麻烦。还有,今日若是随了他的意将尸体焚毁,那我们颜面何存?”
“柴南昭是被我们七绕八绕的绕晕了,”崔琰面色有些担心,“等反应过来,以他的狠毒心性,少不得要做些什么。你最近小心一些,尽量不要单独外出。”
“多谢舅舅关心。”柴北恒对着他拱了拱手,“舅舅也要小心才是。”
“无妨,我从成洲带回的护卫中也不乏高手。”崔琰转头看着后面走来的崔玉衍,“你也不要乱跑了,毕竟你以前和柴南昭有些瓜葛,也要小心才是。”
“是。”崔玉衍没有反驳,轻轻颔首。崔琰见他乖顺,面色有些欣慰,嘱咐了两句便离开了。
“你们差点就坏了事!”柴北恒狠狠地瞪了崔玉衍一眼,气冲冲地离开了院中,在院门口遇到了叶麟阁,柴北恒二话不说,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哎……呦”叶麟阁夸张地大叫一声,仿佛被踢掉了肾一样。柴北恒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这个狠心的女人。”叶麟阁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委屈。
“活该。”崔玉衍抚了抚白色的衣角,施施然地离开。
“这事儿难道没有你的份?”叶麟阁看着他如此无耻,简直怒火攻心,想要甩他一暗器,又怕柴北恒怪罪,想了想,从地上抓了一坨污泥朝他扔去。
“砰!”叶麟阁的身手自是百发百中,崔玉衍反手一抹,又黏又臭的味道,云淡风轻的面容寸寸崩塌。
“叶麟阁,你简直不可理喻!”崔玉衍气得面无人色,冲上来左一拳右一拳的打在了一起。
这边两人争风吃醋打的不亦乐乎,那边柴北恒气的只翻白眼。
“你干什么!”柴北恒看着拦住自己的叶庭清,直接爆了粗口,“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叶庭清看着她一脸的玩世不恭和口无遮拦,皱了皱眉,“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是怎样的?温婉可人吗?”柴北恒笑了笑,撩起了衣袖,雪肤皓腕上,满是细密的鞭痕,“红儿,绿儿,甚至是后院刷马桶的,都可以随时随地的踩我两脚,抽我两鞭,这就是温婉可人的下场。”
“对不起。”叶庭清颤抖着手想要抚上她的疤痕,柴北恒躲开,脸上满是厌恶之色,“我柴北恒,宣德太后之孙,镇国成王的独女,这大耀真正的天之骄女,却被你算计,流产,坠湖,中毒,坠崖,这一桩桩,一件件,带着血,带着泪,如果是你,一句轻描淡写的对不起就可以原谅了吗?”
“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叶庭清双眼猩红,脸上满是恳求之色,“只要你原谅我……”
“要么离我远一点,要么你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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