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崔琰便去办公,留着柴北恒与崔玉衍两个大眼对小眼,崔玉衍不想说话,柴北恒不敢说话 。亭中静的连针落地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那个……我走了?”柴北恒终是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笑了笑,“你应该很忙,需要读书啦,写字啦?我还是回去睡觉比较好?”
“过来。”崔玉衍起身朝房里走去,示意柴北恒跟上,柴北恒心里一惊,声若蚊蝇地说,“那个……人家最近不方便。”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禽兽的人?”崔玉衍转过身来,眼中寒冷的温度几乎要将柴北恒冻死。
“你不禽兽,我禽兽”话一路,柴北恒就有些后悔,果然看见崔玉衍的面色从冰冷变成了似笑非笑,“哦?如何个禽兽法?”
“你听错了!”柴北恒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上前拉住他的手,温声细语,如同二月春风,“玉衍,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如果我有哪里不好的地方,我改好不好?”
柴北恒觉得,崔玉衍就是生来克她的,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她在哄媳妇一样,偏偏她又很喜欢。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喜欢受虐啊!
“你哪有不好的地方呢?”崔玉衍反握了她的手,低垂着眉眼,语气中带了感叹和若有似无的忧伤,“就是因为你太好了……”
复又敛了思绪,对着柴北恒笑笑,拉着她往屋里去。进了屋子,直接把她拉到了塌上。柴北恒又不淡定了,仿佛坐着了针板一样,噌的一声又坐了起来,面色绯红地问道,“好好说话不行吗?干嘛……”
“还说我不正经,我看是你想的多才是。”崔玉衍将她拉过来,扯开了她的腰带,若无其事地说,“想来呆在那个院子里,你夜里肯定睡不着,我只想请你一起睡觉而已。”
柴北恒想说,不,我睡的挺好,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惹急了他,还指不定要干出什么事来。遂由着他去,两人并排躺在塌上的时候,柴北恒心想,这可真是稀奇,有请人喝茶的,有请人吃饭的,还没有听说过请人一起睡觉的。
“怎么,你不困?”崔玉衍转头看着骨碌着大眼的柴北恒问道,“运动运动也许就睡得着了。”
“啊~”柴北恒立即打了个哈欠,“我好困,我真的好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里其乐融融,九觞院里却是冷得吓人。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快要冷却了。李即墨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一脸寒气的叶麟阁,“表哥,她去找崔玉衍了,肯定是,不会回来了,这菜都要凉了。”
“你自己吃吧……”叶麟阁淡淡说了一句,便起身回了屋里,叶庭清放下手里的书,语气有些淡淡的讥讽,“成王不过是一个资质平庸的男人而已,竟然把你们都迷得神魂颠倒?”
“资质平庸的男人?”李即墨觉得有些好笑,上午还在说是你的爱你的妻,下午就在骂人家资质平庸的男人!不过,李即墨心想,我才不会告诉你真相。
“那请问资质卓越的二表哥,你一人能带领一千多人去击退三千多山贼吗?”
“侥幸而已,不过是靠着一群属下。”叶庭清头也不抬的答到。
“侥幸?”柴北恒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这句话,不要问她怎么回来了,实在是崔玉衍那厮太没有原则了些,趁她睡着了上下其手,直接把她从梦中惊醒,撒丫子就开跑,哪知道一进来就听见这句话。
“既如此,柴北靖请战叶府二公子叶庭清!”柴北恒一把抽出腰间软剑劈在了亭中石凳上,霎时杯盘碗盏飞溅,石桌裂开了一个大口子。
叶庭清在剑落之时便飞身而出,纤尘不染,而只会些花拳绣腿的李即墨就了殃,一身紫袍被染的花花绿绿,菜叶排骨顶了一头,汁水嘀嗒。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李即墨长嚎一声,就朝屋里冲去,“李信,快给爷打水啊!”
柴北恒没有管他,握着秋水长剑,神色冰冷的看着叶庭清,她知道他是在怀疑什么,而刚才她进来的时候,他分明若有似无地看了她一眼,才说的那一番话。 既如此,她趁他的心愿。
“不是就想打一架吗?”柴北恒手一摊,作了个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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