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柴北恒突然笑出了声,其实自己有何怕的,今时今日,她不信他叶庭清还能奈何的了她。
“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
柴北恒指着叶庭清高声喝问,“若我是你妻子,又怎会被恶奴践踏?若我是你妻子,我回京时你为何不认?”
“对不起……”面对他的责问,叶庭清面色苍白,“对不起。”
“其心可诛!”柴北恒笑了笑,“补偿什么的,不过是一场笑话,你是什么目的,你我心知肚明!”
柴北恒知道,若她不认,此事被有心人查出,那么她顶替世子成为成王的事情便瞒不住了。
“本宫今天当着满朝文武就直说好了!”
柴北恒面色坦然平静,“本宫在京,听闻沧江一役,父王战死,兄长失踪,心里担忧不已。便私自离京去沧江,半路遇刺与侍卫失散,身受重伤失忆流落沧江,被叶二公子所救!然后,叶二公子彼时说心悦于我……”
晓月在柴北恒的示意下,扶着她靠近叶庭清,柴北恒淡而讥诮的语气仿佛在说一场事不关己地笑话,“无婚仪,无礼宾我嫁与叶公子为妻,最后我却落得个被恶奴欺负,小产坠湖的结局,还有我这一双眼睛便是那时候伤的,叶公子,你可否告诉大家,这期间发生了何事?”
“那是因为你误会我与表妹有私情。”叶庭清一脸的悲痛难忍,“对不起,但是……你终是我的妻子。”
“叶庭清,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柴北恒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谦谦君子,清和如泉的庭清公子竟然满口谎言!”
“不管我变成什么样,都是为了你。”叶庭清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也只有两人才能听清。
“罢了罢了!”
柴北恒摇了摇头,“我与你一无媒妁之言,二无父母之命,算不得什么夫妻,你不过是想要揭我的短毁我的名声罢了。”
“无所谓!大不了我削发去做姑子便是!”这样多好,也免去了那些什么三姑六婆茶会诗会。柴北恒心想,我巴不得去做姑子。
“殿下误会了!”叶世清长磕于地,言辞恳切,“小儿既然冒犯了殿下就应该对殿下负责,明日我便奏请陛下,诚心补偿殿下。”
“随叶大人!”柴北恒一脸的无所谓,心想,出于舆论压力,景帝怕是为难,自己应该想想办法才是,嫁给叶庭清,做梦吧!
“叶公子还是回去好好安慰安慰表小姐,莫要把心思花在本宫身上,本宫消受不起!”柴北恒说了一句,便同晓月朝马车走去。
经过红儿身边的时候,摊了摊手,“拿把剑来!”
立即有侍卫恭敬地递上,柴北恒接过拔开,长剑出鞘,声音清越。
“你这贱人,你要做什么?”红儿惊惧地后退。
“本宫眼睛瞎了,可能准头不好!”
柴北恒狞然一笑,“若是一刀下去,你还没有死,那就只能说抱歉了!”话落,一剑刺向了她的肩胛骨。
“啊!”红儿凄厉地惨叫,“流雪你这个贱人!杀人是要偿命的!”
“就因为昔年我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女,所以就能任你这个贱人欺辱到我头上了吗?”
柴北恒的声音冷的让人发寒,“你昔年在潘阳郡如何欺辱本宫,本宫不仅要让你十倍百倍还之,本宫还要让你九族不得好死!”
柴北恒这话,似乎是意有所指。叶庭清紧了紧手,她恨自己又怎样,自己绝对不会放手。
“你不过是一个公主而已!”
红儿捂着伤口猖狂大笑,“你不敢,你不敢的!”
“疯的不轻!”这红儿精神失常了怕是,正常人就算有九个胆子也不敢对她说这番话。
“叶公子自己看着办吧!”柴北恒扔了手中的剑,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只留一行神思各异的人立在原地。
柴北恒刚进大门,崔玉衍和陈嬷嬷就着急地迎了上来,聪明如崔玉衍自是闻到了柴北恒身上的血腥气和晓月脸上的异常。
“出了何事?”崔玉衍抓着柴北恒的手,只觉得冰冷刺骨,让人心口发疼。
“没事……你别担心。”柴北恒脸色苍白,说了两字便倒在了崔玉衍怀里。
“殿下!快,传御医!”成王府立即一阵兵荒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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