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柴北恒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直接开门见山的道,“你说我一个女的,啊?要这么多男人干什么?我们当兄弟当哥们当亲人不好吗?还是你们真打算给我凑个三妻四妾?我倒无所谓……”
柴北恒摊了摊手,“享齐人之福,可是你们甘心吗?你们不打的你死我活把王府拆了的才怪!……所以……”
手擦了擦眼角,哭哭啼啼地道,“所以还是算了吧!”
“凭什么你说算了就算了。”
头顶传来一声冷哼,柴北恒下意识抬头看去,一身黑衣的叶麟阁踏着夜色从屋顶跳了下来,冰冷的脸庞冷的让人在五月天里直打哆嗦。
“叶麟阁,你来瞎掺和什么?”
柴北恒看着他冷冷地道,“你们这一个两个的到底要干什么?有事儿就说,没事儿就滚!你们想让我怎样?难道让我在你们之间选一个是不是?此等好事,我怕是无命可享!”
“怕是……你不会在我们两个之间选吧?”
叶麟阁淡淡回到,话里带了些不自觉得酸意,想着她和崔玉衍两个人卿卿我我、缠绵悱恻,他就妒火中烧,偏偏她又把崔玉衍看得那样重,可是自己能怎么办?离开……做不到。
“对,你说的对!”
柴北恒笑了笑,认真地道,“所以怎么办,我不选,你们不肯走,那把你们杀了如何。”
“可以!”
叶麟阁拔出了手中的剑,凛冽剑光在夜色中若秋水寒星,毫不迟疑地将剑柄递到了柴北恒手里,“你亲自来。”
“逼我?”
柴北恒哭笑不得,“虽则你事事隐瞒,立场不明,敌友不明。可是你两次舍身救我于危难之中,所以我很感激你,你也明知道我不会对你动手。还有你……”
抬手指着花落寒,道,“花落寒,我们一起走过这么多年,你是我的左右手,也是我的亲人朋友。如今你们这样要我怎么办?你们个个人中龙凤,如今这副作派,难不成一个两个都要赶着跟我做妾不成?”
“只要在你身边,做妾也甘愿。”花落寒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
“我是一个女人,大耀民风还没有开放到这种程度!”
柴北恒觉得很是荒诞,“你们自己,放着以后好好的娇妻美妾不要,跟别人来共享一个女人,尊严受到了践踏,你们会甘心吗?不过是在逼我罢了……”
“有何不可。”叶麟阁平静地答到,好像在说,这杯茶不过就是多了片茶叶有何不可以喝。
“有何不可?”
柴北恒惊叫,复又了然的笑了笑,“今早是谁说的,柴北恒,你就那么缺男嘛?怎么?早上才羞辱过我,下午就巴巴地过来自荐枕席,这可不像你的为人。”
“我错了。”
叶麟阁低着头回道,心里却知道,她又在怀疑他的用心了。
“咱们别管他。”花落寒起身拉着柴北恒的衣袖,“他跟那个王将军不清不楚的,哥哥妹妹的,谁知道他有什么目的,这样的自荐枕席咱们不要。”
“花落寒,你胡说什么?”叶麟阁咬牙切齿地低吼,眼中杀气腾腾。
“你们来就是说这些无聊的事的对吧?”
柴北恒庆幸自己心脏好,不然就被他们气死了,扯开了花落寒的手忙道,“既如此,告辞。”
“有事儿!真有事儿 !”花落寒连忙一把抓住她搂在怀里,伏在她耳边轻轻道,“云合郡那个死了,不过找到了他女儿,陈默带着回京了。”
柴北恒听罢心中一凛,想着真是流年不利,线索又断了。反应过来又是一惊,一脚踩在他脚上,“滚!”
“好好好……这就滚,这就滚。”花落寒讨好地笑笑,一瘸一拐地走了。
“怎么,他都走了你还不走?”
柴北恒看着杵在那里跟个柱子一样的叶麟阁,挑了挑眉,没好气儿的道,“喜欢就在这里呆在吧!”
“我……对不起……”叶麟阁动了动嘴唇,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除了说对不起,你还会说什么?”
柴北恒一脸苦笑,他不说,她也没有办法。“好了,回吧!”说罢,便没有再看他,大步离开了亭中。
身后,叶麟阁一身黑衣不动如山,苍凉落寞的隐于夜色深处 。
典雅精致的玉恒院灯火通明,柴北恒满怀心事的踏上阶梯,走过长廊,在卧室外面停下,正欲开门,想了想又放下了手。站在长廊上,看着远处苍茫的夜和阑珊灯火。
“怎么不进来?”屋中传来崔玉衍的声音,淡而温润。
柴北恒敛了思绪,开门进屋,“我怕吵到你休息。”
“总是要等你回来的。”
崔玉衍放下手中的书,对她伸了伸手,“过来。”
“你身体未愈就应该早点儿休息!”柴北恒脱了外袍和靴子,爬上了榻倚在他怀里。
许是太累了,许是心事重重,两人都没有说话,柴北恒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崔玉衍轻轻扶着他的长发,一双眼睛波光明灭,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他们能说什么他也能猜到,但要他说接受他们,他做不到啊!但是……他们为她付出良多,她又能怎么办呢?算了……全凭她自己抉择吧!
第二日,柴北恒便哪儿也没有去,好好的陪着崔玉衍呆在玉恒院。他看书她便静静的陪着,他若想出去散步她便亲自带着他去,花间舞剑,树下弹琴,流年静好。
到了家主接任的那天,柴北恒不方便出席,毕竟澈阳城中有好些人看过她穿着女装与崔玉衍在大街上拉拉扯扯,所以她大清早就启程回澈阳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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