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家都在默默的思索着,隋卞也不打算太冒尖,低头悠悠研墨。
宋钰坐在隋卞的右侧,此时正坐立难安,跟孙猴子听课一样扎耳挠腮,见隋卞悠哉的磨墨,以为他写完了呢,探着身扒拉隋卞的衣角。
宋钰:“隋兄,隋兄~你理我一下啊,隋哥哥,隋爷爷~~”
隋卞:“没看我搁这磨墨呢吗,你自己再想想。”
见宋钰这副样子,隋卞表示爱莫能助,虽然原身也是好孩子,但也不可能半个时辰作两首诗,那就崩人设了,他还是打算慢慢进步的。
宋夫子:“宋钰!干什么呢!”
宋钰:“没,没什么……”
宋钰被夫子吓了一个激灵,说话都不利索了,见宋夫子不理他了,便跟鹌鹑是的眯了起来。
半晌过去,有些人已经开始提笔了。
只等大家都有了,隋卞才从思考的姿势转变回来,提笔慢慢的写着。
夜久无眠秋气清,烛花频剪欲三更。
铺床凉满梧桐月,月在梧桐缺处明。
夫子正在前头看着别人的诗,发挥着他毒舌的本质,到处喷洒着毒液。
宋夫子喷洒完前排过后,走到了了隋卞和宋钰的身边,宋钰刚凑出一首打油诗,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夫子拿起了他作的诗,瞬间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宋夫子:“写的什么狗屁玩意!去,把诗经和对韵默五遍。”
宋钰:“是,是,是!”
宋钰一听不是打手心,提着的心落了一下,只是抄书而已,心中一片无所谓。面上却一派恭敬的点头如捣蒜。
宋夫子说完就回过头不理他了,看起了隋卞的诗,一时间和风细雨,面色也缓和过来。
宋夫子:“不错,不错,你是用了功的,铺床凉满梧桐月,月在梧桐缺处明……”
宋夫子咂摸着最后一句,觉得充满了意境。
只觉出了窗外梧桐树缝的月影,斑驳的月光,以及冰凉的床席,梧桐缝里明亮的月色。
宋夫子回味了一遍好诗后,又拿到讲台上仔细讲解,大肆的夸奖了一番隋卞。
私塾里的学生听了一遍,就知这是好诗,都纷纷称赞。
隋卞却是起身,谦虚的回礼。
午后,阳光正好,饭后夫子歇息去了,隋卞与宋钰坐在喝着茶。
宋钰:“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学习了,如今诗都作的这么好了?”
一起混日子的兄弟居然在偷偷进步,宋钰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一脸的委屈。
隋卞:“哪有!只是运气好而已。”
隋卞也是无奈,他只想着在脑中找一篇过得去的诗,哪想到夫子反应那么大。
那是宋代,朱淑真的秋夜,隋卞想着正和题意,就抄了下来。
宋钰:“唉~我还要抄书呢,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隋卞:“别哀声叹气了,我帮你抄一半,够意思吧!”
隋卞安慰了一番宋钰,见他神色好起来后,就说起了他爹来村里盖厂子的事。
隋卞:“你爹办工厂的事怎么样了?再过两个月可就要下雪了。”
宋钰:“我爹也是这么说的,他今日找工匠去了,估计明后日就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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