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将这青色纱衣穿的风情万种,身上精细的金色封边手艺都彰显着衣服的不同。
白茶挑眉看着桑榆,纵然作为头牌,可住在这主屋也是不妥的。
桑榆见过白茶一行人,面色一愣。也没继续搭话,用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桑榆姑娘怎么不招待我等?”
桑榆抬眼看了一眼白茶,又垂下眼眸,看着碧绿的茶水,轻轻吹了一口气。
“公子们若是来做客桑榆自然是欢迎的,只是桑榆白日并不接客。”
白茶撂开长袍下摆,豪气的做到了桑榆对面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桑榆姑娘,自我昨晚听说你父亲有难,我实在为桑榆姑娘感到可惜...”
桑榆冷笑了一声打断了白茶的发言,“难为公子费心了,家父昨日在狱中自尽了”
白茶一时哽咽住了,几次欲说无果,伸手拍了拍桑榆的肩膀,“桑榆姑娘,昨晚是我冒犯了,我...”
看着桑榆的面容,白茶觉得无地自容,怎么就因为自己一时之快而拿桑榆家世争论起来。
白茶起身就准备离去,出了房门白瞳拦住了白茶。“师傅,我们此行不是来...”
玉潇将白瞳伸出的手臂推了回去,“你师傅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你管的怎么这凭多”
白瞳不满的看着玉潇,“你算个时候拦在我和我师傅中间”
玉潇得意的看着白瞳,不歇的笑着看着他,“我算什么?你也可以唤我一声师娘”
白瞳看着玉潇那得意的表情,憎恨的呸了一声,“师娘?好大的脸啊”
白瞳想要上前与白茶指控玉潇,玉潇一个箭步挡住了白瞳的视线,“你!”
“我?我怎么了?”
“你居然!”
... ...
“等等,不对”白茶一把推开了挡在自己身前的玉潇,全然不顾吵闹的二人,走到了走廊尽头,推开窗子,看见不远处趴在窗前的桑榆,白藕一般的手臂在这雪色中也显得不俗。
一段青纱从窗边滑落,“不对”白茶看着那一小段手臂,嘴里不停的重复着不对。
玉潇皱着眉看着白茶,“什么?什么不对?”
“桑榆,桑榆不对”
白瞳皱着眉,看着白茶,“师傅何处不对了?”
白茶沉思着看着远处苟合的男女,“其一,我们方才进去之时,桑榆的茶是刚泡好的。若这是巧合,也算是说的过去,只是隐隐有一种她知道我们要来的感觉。”
“其二,在说自己父亲昨晚自尽时,全然没有悲痛之色,何况既然她父亲以死,为何还待在这青楼中。若是说没钱赎身,至少先前她的言论是能证明她是不愿做这份差事的,既然白日里不接客,那么为何要早早换上衣服。”
“其三,作为青楼女子白日不接客晚上不卖身,那是如何坐上头牌之位的。这并不能给满园春带来最大的利益化。”
“其四,现在可是腊月寒冬,桑榆一个柔弱女子穿着单薄的在房间开着窗子赏雪,不觉得怪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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