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刘阙回答,刘执狠狠地抓了一把,面目狰狞地开口
刘执:朕知道七弟沈腰潘鬓、文武全才,大家闺秀争着嫁你,可你依旧断雁孤鸿,我的七弟,你是在等人呢,还是在等死呢?
刘阙的心口处传来疼痛,刘执此时手上筋骨突出。
刘阙圣上?
刘阙眸含笑意,轻飘飘的两个字从他口中呼出,似在取笑眼前的男人。
刘执艴然不悦,左手掌住刘阙的后脑,缓缓凑过去,两人额头相触。
刘执:刘阙,朕要你生生世世都不可以离开朕,你只能是朕的,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他抓着刘阙胸前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刘阙咬紧牙关忍住,没吐出半分痛苦
刘阙圣上应知,我没有将来。
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漠,冷得似三尺的寒冰。
刘执:放心吧,朕会给你创造一个将来,一个属于我们两人的将来。
刘执固执又邪魅地笑着,嗅着他温热的呼吸,薄唇情不自禁地凑过去。
刘阙使出全力推开他,刘执倒地。
刘执:七弟,拒绝朕,可不是明智之举。
刘执没有起身的意思,坐在地上,姿态倦怠。
他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只要他想,那便是倾尽所有、不择手段。
刘阙圣上若无事,臣告退。
刘阙说完,正要起身,刘执冷肃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刘执:朕的身边不养废物,所以那个锦衣卫已经被剥皮抽筋,如今正在乱葬岗被豺狼吞食。
刘阙微愣,双手不自觉紧紧地捏成拳头。
刘执:你应该明白朕的意思。
刘执见刘阙噤声,又补充一句。
刘阙苏少青可为圣上卖命七年。
刘阙举目,见刘执满脸毒辣。
这就是圣上,只会随着个人心意做事的圣上,不在乎别人的死活,视人命如粪土,底下的芸芸众生,如蝼蚁一般渺小。
刘执:那又如何?暴露了就是暴露了,况且你该知道,他已对你动了真心,这可是细作的大忌。
语气异常平淡,似在说一段与生死无关的闲话。
刘阙是臣的错,请圣上放过他。
这是刘阙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求他,把尊严抛诸脑后。
刘执:你终究还是做不出心狠手辣,我原以为,被亲信欺骗七年,你该变聪明。
刘执轻蔑地开口,手指敲打着地上的石板
刘执:既然求我,那你准备凭什么求我?
刘执早就知道他会沉默,缓缓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
刘执:喝了它,只要你喝了它,朕放过苏少青。
刘阙讷讷地接过来,双目紧盯这只精致的瓶子。
刘执:朕也许对全天下人无信,可是唯独对你,朕、君无戏言。
最后的这四个字,用尽了刘执所有的柔情。
金殿门窗禁闭,龙涎香缭绕,在那金光华丽的龙椅上,发生着不能为人知的某一幕。
多么讽刺,上一刻还在这金碧辉煌的大殿接待群臣,下一刻,却使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获得心里的满足。
刘阙昏迷着,可一个昏迷着的人,眉心偶尔紧皱,看来是感受到了莫大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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