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哀家是个女人,而女人最憎恶的,便是背叛!
太后凤目如刺,拨动念珠的手停下,怫然不悦。
那时身边的宫女背叛她,丈夫抛弃她,她心里有怨,年轻气盛的她,发誓要不惜一切代价报复,和自己抢东西,绝没有好下场。
刘阙太后何必旧事重提。
刘阙轻启薄唇,这细微而富有磁性的男音夹杂在粗暴的雨声里,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鸣四作,狂风呼啸。
太后:也对,那些确实是旧事。
太后背对他
太后:看在圣上的面子上,哀家暂且不为难你。
圣上的面子?说的真好啊,一直以来,把自己推进无底深渊、导致伤痕累累的,不正是他们么?
这对母子还有什么做不出的?若是一刀杀了自己,他倒觉得痛快,可是偏偏,非要让自己于世上苟延残喘,虽生犹死。
刘阙若是太后无事,臣告退。
刘阙本不喜来这,只是她总归是圣上的亲娘,百姓口中的皇太后。
太后轻蔑地开口,胜券在握
太后:好好想想,那不到半年的岁月,你该如何度过。
她七年前种下的因,很快就要结出果了,心里是莫名的期待。
刘阙回到王府,已是阑夜。
苏少青:王爷,您的衣服怎么湿透了?
苏少青连忙吩咐人准备为刘阙沐浴。
嘈杂声随着雨水倾泻下来,为原本肃静的王府添了几分热闹,下人忙里忙外,神色慌乱。
刘阙全程无声,他似乎被冻得失去了知觉,也没了灵魂。
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他倒坐在床边,胳膊置于床沿,额前的湿发滴着水珠。
管家:王爷,要不要奴才给您送碗姜茶来?
王府的管家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到,自王爷从皇宫回来,便闷不作声,心事重重的模样。
刘阙滚……
毫无感情的一个字从他嘴里吐出,冰冷、孤绝。
管家埋首关上了房门,轻步离开。
就那样坐着,享受一个人的世界,这个世界里,只有雨声、雷声、均匀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雨声渐渐转小,轰隆隆的雷声也转瞬不见。
刘阙天晴了么?
他心里暗忖,可是风雨走了又怎样,终归是黑夜,没有光照可言。
他的人生如死水一般,一丝丝的涟漪都没有,无人去打破他内心的痛苦,更无人给他真心实意的温暖。
不过,也仅仅是半年了,半年之后,他脱离这炼狱,去另一个极乐的世界,那里有他敬重的父皇,还有他渴望依赖的母亲。
门外响起脚步声,那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住,他不去理睬,依旧坐着,指甲嵌进床沿,纤瘦的手指狰狞地扭曲。
半晌,刘阙恹恹地开口
刘阙进来。
一青衣男子推门而入,端着方步向刘阙走近。
刘阙有事?
一如既往地意兴阑珊,只是这次,微带性感,他只穿了件轻薄的绸衣,完美的身形于衣下若隐若现,胸前领沿开缝,好看的锁骨一览无余,几缕湿润的长发披在肩上,更添魅惑。
来人知道王爷是佳人,可是见了,还是会忍不住流鼻血,的确……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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