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慕容芷在几位皇子之中脱颖而出,格外受宠也不是不无道理。
别看他任性妄为,自恋的程度直教人想扒了他的皮。但是他富华的表皮之下,藏着一颗洞悉万物的眼睛,能轻易解刨他人的心理。
可想而知,对于自家母皇的心理,他是摸得有多么熟透。
这不,才不消一刻的功夫,已经将女皇哄得眉开眼笑。还得了一大票的赏赐。
瞧着慕容芷满载而归,出了女皇的宫殿,后面是慕容夜,自然还有独孤昭阳。
慕容芷扬起明媚比花儿还要美艳几分的笑容,朝着独孤昭阳勾勾手指。
慕容芷:昭阳别说我小气,母皇赏了那么多好东西给我,你要不要挑几件?
哪知道,独孤昭阳冲他冷哼一声,那鼻孔对他,显得满不在乎。
独孤昭阳:不用了,这种俗物,本公主家中实在多得碍事了,已经不需要再添几件,来给心里添堵了。
她的话,凌厉如大师手中刚打磨出来的宝剑,锋利冷酷而直戳他内心。
不过,也可以说慕容芷,没皮没脸,很会替自己找台阶下。
慕容芷:呦!你以为本皇子真乐意给你?这母皇赏赐的东西,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就是你想要,本皇子还舍不得给呢!
独孤昭阳白眼一翻,也懒得理会与他多加口舌,略过他,就率先上了软轿。
话说,以女皇对她的喜爱程度,可有在宫中有专轿伺候的权力。
慕容芷:唉……
慕容芷叫唤之间,独孤昭阳已经命人起轿。
慕容夜在后面,细细打量慕容芷的神色,略有所思。
软轿上,抖抖停停,为何是停?只因为轿子上特别大牌的主子,她喊。
独孤昭阳:停。
其实是独孤昭阳面无表情,在这帮奴才眼里,成了风雨欲来的雾霾天气。
他们虽说扛着轿子,但是心中都忐忑不已,公主一不高兴,极有人头落地的可能。心里十分期盼,这段送轿子的路程能马上结束,也好结束非一般的煎熬。
偏偏公主动不动就喊停,致使这段回去的路程,走走停停,显得格外冗长。
在这偌大的皇宫里,视线所及,无是精雕细琢,富丽堂皇。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假山水榭,冲天的高数被束缚在一方泥土里。
独孤昭阳朝着冲天的大树痴痴凝望起来,喝声道。
独孤昭阳:停。
尽管这里华丽得令人羡慕不已,她总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就如同这颗被束缚了根茎的大树一般。
等等,她好似看到了什么?大树底下,一抹紫色,衣袍潋滟,随风起舞。
独孤昭阳:我要下轿。
各位侍从面面相觑,就见到独孤昭阳一跃而下,如彩蝶一般轻松飞走了。只留下一句,打发他们先回去了。
如此也罢,没了意想当中的折磨,趁着公主还未追究,大家快速逃之夭夭。
独孤昭阳轻手轻脚踱步过去,如此轻轻的用意。只因她怕惊扰了睡梦中的他。
一身淡雅的紫,穿在他身上格外的合身,合气质。见他靠在树干边上,双手环胸,合着眼睑,看似已然入睡,睡颜安静淡雅。
隐在树荫底下,斑驳的灰影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半是容色晶莹如玉,一般是晦暗而忧伤。对呃?为何是淡淡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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