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钰:见梨花初带夜月,乍莺儿百转断续……醉襟惹、乱花飞絮。
慕容钰有些醉意,嘴边絮叨得这篇诗句。这是他写得没错,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写梨花、月下还有女人。
独孤昭阳:钰,你读什么书呢?能读给我听么?我不识字。
梨花初绽的岁月里,如花骨朵稚嫩的脸蛋,总会时不时地凑近过来,乌溜溜的大眼睛带着满满的希翼,瞅着他,目不转睛瞅着他。
直到他再也按耐不住,只能将书本侧过去,郎朗读给她听。他本没有将书读出声的习惯,应了她的要求,将朗读成了每日必做的事情。
她会恬不知耻得嬉笑道。
独孤昭阳:我不想识字啊!这样就可以永远听你读诵,听天底下最最最动听的诗词啊!
梨花烂漫的季节,她和别的女子不同,人家营造的是琴棋书画的诗情画意。她是一根蛇皮鞭子,甩弄得利落而显得英姿飒爽。皮鞭挥舞间,洒落一地花瓣,潋滟起满园的白色花雨。
梨花园子,有个隐蔽的角落藏着一口放置不用的枯井,通往御花园。这些他都知道,明明知道,若是要断,应该将这些断得一干二净。可还是会舍不得,那个梨花丛中突然蹦出来的少女。
慕容熙看着慕容钰这个样子不由叹气,他怎么会不知道慕容钰的心事呢?他怕是想爱却又不敢爱吧?
三月的夜,还是微凉。
独孤昭阳推着慕容楚,走在回去的路上。这走廊又宽又长,路地两道,悬挂一盏盏的黄金灯笼,明亮而将他们的影子拉长。
这气氛,相对静默,因为走了一段路下来,竟然谁也没开口主动说话。在拐弯处,一阵冷风疏忽袭来。
慕容楚眸子一眨,突然将膝盖上的毛毯给撇到地上。
独孤昭阳以为是风造成的后果,她半蹲下身子,将毛毯重新盖上他的膝盖。
独孤昭阳:等等,我将毛毯给捡起来。
此时慕容楚说道。
慕容楚: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了。
独孤昭阳一愣,他这话是何意?
慕容楚:那日,你一定会觉得我很唐突。
慕容楚还是忍不住将话题牵引到了那日,与众不同的那日,他付出了初吻的那日。反正现下无旁人,身后的几位侍女,是自己人。不会咬舌根了去。他清明透亮的眸子抬起,如一滩清水,清澈见底,好看得不得了。
慕容楚:我不想造成你的困扰。
他低声说道。
慕容楚:若是可以,就选择忘记吧?
独孤昭阳:你这是什么意思?
已经发生的事,可以若无其事地没发生过么?
慕容楚: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四皇弟……
慕容楚说出这句,有很浓重的叹气从他口中划出,那种无法无以言表的无奈声。
慕容楚:我不应该……
独孤昭阳:你等等……
独孤昭阳突然打断他,凑近过去。
疏忽间,快得来不及反应,她已经近在咫尺,脸蛋贴过来的距离,只差分毫。还能清晰感受到从她鼻尖呼出的热气。
独孤昭阳:你发上有虫子。
独孤昭阳抓住一只小虫子,随后又退开。从近距离,再分开,再听她若无其事的浅笑声。慕容楚显得几分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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